圍著冰窟窿轉悠了好幾圈,腦漿子都想沸騰了也沒想出好辦法,無奈之下我只能跟阿妙告辭,另尋他法。
阿妙面無表情,什麼也沒,倒是她女兒哼了聲,“這就放棄了,真不爺們。”
這把我給氣的,眉『毛』差點沒飛起來。
臭丫頭,你行你上,不行別『逼』『逼』!
寒地凍,逞能是會死饒!
驅車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一個城中村,我便讓沈浪開進去,從資料上顯示,這裡是狗叔住的地方。
“哦,你老狗啊,他跑路啦。”
幾個街坊圍在菸酒店裡打麻將,聽我要找老狗,便開口回答。
我怔了怔,“跑路?為啥?”
一個腰比水桶還要粗的大媽哼唧道:“這個賭棍借了高利貸,被人堵在門口,能不跑路麼?夥子,你是他什麼人?該不是他兒子吧?”
我搖頭:“不是,我來找他談點事。”
大媽點點頭,“也對,當了十幾年街坊,從沒聽老狗有兒子,我大概三個月沒見到他了。”
“死老狗還欠我兩千塊錢沒還,你既然是他朋友,要不要幫忙還一下?”
還你妹!
我心。
從城中村出來,我心情十分複雜。
我完全不能理解,龍門兄弟十幾萬,擁有投票權的就那麼55個人,按道理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了,混的再不濟也不至於淪落到被高利貸『逼』債跑路的程度啊,要知道,隨便賣一票出去也價值千萬。還有那個阿妙,她身上究竟有什麼故事,為什麼一談到龍門,臉『色』會變的那麼難看。
“老大,接下來咱們去哪?要不要去找老魚?他住的區,距離這不遠。”沈浪問我。
我拋開腦海中的雜念,點點頭讓他開車帶我去那個區。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碰頭!
這不我們倆才剛下車,沒等進區呢,就看到一個光頭和幾個手下,帶著一名老者正往外面走,跟我們走了個對臉。
這光頭赫然是秀才的馬祝
媽的。
我當即冷哼一聲,“光頭,你給我站住。”
光頭面無表情,“狂少有什麼吩咐?”
“這裡沒你話的份,滾一邊去。”
我笑著一把將他推開,光頭身邊那幾個弟眼睛一瞪就要動手,沈浪陰陰的拔出匕首反扣在手裡喝道:“媽的,想死就上前一步。”
光頭伸手一攔眾人,“不要『亂』來。”
我沒理光頭他們,朝中間的老者拱了拱手,“您是魚叔吧。”
老者微微一笑,“我認識你,你是張狂。”
我點點頭,“魚叔,晚輩想請您去喝個下午茶,不知您能不能賞臉。”
不等魚叔開口,光頭不幹了,陰著張老臉:“狂少,不符合規矩。”
媽的?
跟我談規矩?
秀才設計坑我你怎麼不了?
這叫你不仁休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