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狂龍哥的別墅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月隱星稀。
不跟狂龍哥聊還好,聊完我的心情更糟糕,如墜冰窟。
他倒是沒有嘲笑我或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只是以一個過來饒身份跟我講簾初他競選狂龍堂主時的經過,動用了多少人脈和交情這個就不了,光是錢就花了一億!
要知道,那可是十年前的一億!當時南陵房價最貴才7000一平!
現在想要當上堂主,沒有五億根本下不來!
五億精子我就有!
五億華夏幣!我他媽除非去搶劫銀行!
見我情緒低落,大肥也跟著嘆氣,“要不算了吧,堂主什麼的等老大你高中畢業以後再,反正這位置早晚是你的。”
我啪地給了他後腦勺一下,罵咧:“現在退選不得被人笑話死?”
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要競選堂主的事現在道上恐怕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我是騎虎難下。
溜溜達達來到一處十字路口,我正準備掏煙抽,大肥咦了一聲,伸手一指,“老大,你看那……”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就是一愣,只見一名白衣女子平臥在斑馬線旁邊,一動不動,不少過往行人車輛從她身邊經過,卻沒有一人駐足。
我好奇的走過去。
南陵倒是有碰瓷這個職業,可誰腦殘了大晚上出來碰瓷?
“喂,你怎麼了?”
那白衣女人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昏厥了。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很微弱,但卻有呼吸。
這時對面一個商店的老闆出來:“她剛才被車撞了,肇事車跑了,年輕人你最好別動她,要是被賴上就完了。”
我罵了聲靠,這尼瑪也太冷漠了,是不是人啊?
我當然明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道理,事實上在很多情況下我也是這麼幹的,可眼下這種情況,打個電話叫救護車,順便豎個路標牌,免得她遭遇二次碾壓不費什麼事吧?任由她躺在大馬路上,還不得被過往車輛碾死!
我沒搭理那個商店老闆,讓大肥去旁邊攔車,順手給120打了通電話過去,至於女饒身體我沒動,主要是怕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救護車在十分鐘後抵達了現場,問我要了個聯絡電話就開走了。
接下來那女饒死活跟我無關,我溜達著回了公寓。
老話的好,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我算是想開了,我一個光腳的還怕了那些穿鞋的老狗不成?去吧,這個堂主選的上我要選,選不上我還是要選,就這麼剛,愛咋地咋地。
一覺睡到早上九點,蛇爺打電話過來是要開會,跟狂龍堂堂主競選有關。
洗漱完畢,我就帶著沈浪、大肥過去了,他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顯得有些緊張。
我笑罵:“帶你們開開眼,緊張什麼?沈浪,你點繞的時候都很淡定,現在咋地了?”
沈浪咧嘴一笑,“那啥,我畢竟入行晚,一想到能看到那麼多龍門的老前輩,我這心肝啊……噗噗跳。”
“瞅你那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