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點點頭,“查著了,搶嫂子行李的不是李的人,是一群外地人,住在棠衝村。”
我咧嘴一笑,“這幫狗崽子,走,去棠衝。”
坐在車裡,林念娣好奇的問我,怎麼黑社會還搶劫,不會這麼窮吧。
我輕捏了她鼻子一下,“別胡襖,那李不是龍門的人。”
大肥解釋:“他是最近上位的一個社團老大,專門在火車站這片混,麾下有不少偷『摸』,在火車這片出了事找他準沒錯,我們龍門兄弟從不幹這種活,傳出去被人笑話。”
不多時,來到棠衝村一棟居民樓門口,大門開著。
大肥揚了揚手,便是帶著幾個把頭上去了,我沒去湊這個熱鬧,待在車裡抽菸。
前後不到五分鐘光景,六個男子被大肥他們好像拖死狗一樣拖了下來,其中一個弟拎著一個很大的黑『色』帶斑點的行李箱。
林念娣歡喜地的跑過去,“就是這個!這是我家的。”
“老,老大……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一個面板黝黑,頭目似的中年人求饒,他鼻樑骨被打斷了,血流如注。
我嘿嘿一笑,比劃了一個手勢,馬上一個把頭過去,猛地一揮鐵棍,喀嚓正砸在中年人右手上,他疼的嗷嗷慘叫,不用看,骨頭肯定碎了。
下午的城中村有不少過往路人,見狀都駐足觀看。
我讓大肥他們把這幾個搶劫犯提溜到大街上,嚷了一嗓子,“鄉親們,這幾個王鞍是專門靠搶劫為生的,都過來瞧清楚他們的長相。”
呼啦一聲,人就圍了上來。
起初這些百姓還只是罵他們不學好,後來不知誰先擠進人群給了他們幾腳,百姓們一看有人帶頭,膽氣也都壯了,立刻間無數的拳頭落了下來,圍著那六人就是一通狂揍,後來警察來到現場的時候,六個人中有三個瀕死,一個死亡,兩個重傷,至於那些出手的人早就一窩蜂的散去了。
林念娣看的目瞪口呆,“打……打死啦?”
我抽了口煙,“別搶劫,就是偷被逮著也有被打死的可能。”
這事我見的多了。
“狂少?什麼時候回來的?”
話間,一個警察走過來。
我笑著把車裡半條香菸甩了過去,“劉哥早啊,我都回來好幾了,改一起喝酒,好久沒跟你喝了。”
劉哥笑著把煙收了,罵咧:“算了吧,最近我他媽忙的連打飛機的時間都沒有了,牛鬼蛇神趁著過年全跑出來了。”
“過完年就好啦,辛苦辛苦。”
“唉,為人民服務唄。”
跟劉哥哈啦了幾句,我們開車走人。
林念娣眨巴著眼睛,“為什麼過完年就好了?”
我跟她解釋,南陵跟東城有本質上的不同,南陵這座城市有很多流動的外來人口,每年過年,這些務工人員大多都會回家過年,其中有一些心術不正的就想著在過年期間幹一票,撈點偏門,因為流動『性』強,往往很難追查到。這就是為什麼南陵本地人在過年期間都會減少外出,尤其是晚上,很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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