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狂少,啥時候回來聊啊!”
剛邁步進入大廳,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抬眼一看,正是飛龍,帶了十幾個馬仔圍在一張桌子上,叼著根可能比他還要粗的雪茄在那裝『逼』。
我靠了聲走上去,“兩次來喝早茶都有你,你是有多閒?”
飛龍『露』出滿口黃牙,猥瑣一笑:“我這習慣都養成五年了,什麼叫每次都有我?”
飛龍跟我握了下手,目光落在姚雨溪身上,咦了聲,他是個人精,嘿笑兩聲沒什麼。
“你吃你的,我去隔壁桌,單放著我來,別跟我搶。”我揮了揮手,旁邊,服務員們已經收拾出了一張空桌。
飛龍嘿嘿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罵咧:“的好像你他媽以前跟我客氣過似的。”
撇開飛龍不,我們點了些鳳爪,蒸餃,排骨,叉燒包之類的食物,又開了兩瓶白蘭地就開吃開喝。
吃喝到中途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挽著一個胖子的胳膊溜達進來,她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就笑了:“張狂,是你啊,好久不見。”
這女人是錢嘉麗,而她挽住的這個胖子,就是錢叔了,跟老大關係很好的生意人。
“哈嘍美女!”我笑著打招呼,“錢叔。”
錢叔是個白胖子,笑起來特別和氣,過來跟我握手,“張喝早茶呢。”
“是啊,在學校早起習慣了。”
我跟錢叔父女沒有過多的交集,閒聊了兩句,打了聲招呼就回座位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錢嘉麗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目光落在姚雨溪身上,她微微愣了一下,後者面無表情,跟座冰山似的。
“你認識錢嘉麗?”我問姚雨溪。
姚雨溪嗯了聲,“我之前教過她,鬧過些矛盾,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點點頭,這很正常,我跟司徒冬夏還經常鬧矛盾呢,更何況美女老師與美女學生之間。
我們在酒樓一直待到九點,我尋思著距離跟三虎談判還有一段時間,閒著也沒事幹,就回夜不歸開了幾張臺打麻將。
老話的好,攢賭局兒的人,通常下場都是輸。這不就在我身上應驗了,兩個半時不到,輸了我一萬多,去廁所把內褲反穿也沒什麼卵用。
我一看已經十一點半了,就把牌一推,吆五喝六的動身去府。
來到府的時候,偌大的酒樓大廳已經坐滿了人,光是屋裡就有三四百號,外面更多。
姚雨溪有些害怕,低聲道:“他們人好多,不會有事吧?”
我冷兮兮一笑,“放心,我肩膀上這顆腦袋就值五千人。”
大肥哼哼唧唧的把腰一掐,『露』出腰間的手槍,只要有手槍在,對方就是有一萬人也敢剛正面,這就是大肥。
“媽的,留這麼長頭髮,學陳浩南啊?”大肥一把扯住一名長『毛』怪的頭髮,啪就一個巴掌把他扇到了旁邊。
一群弟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冷笑著邁步進門,“黑虎,搞這麼大陣仗幹什麼,拍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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