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電話詐騙集團,門口只有一個形同虛設的保安,被我一拳就給砸暈了。
砰!
踹門進去。
屋裡那些詐騙犯看到我們這群戴著惡鬼面具的缺場就給嚇懵『逼』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妞驚的撂下電話就要跑,被一個弟扯住頭髮啪啪啪抽了幾個耳光,軟在地上抽泣。
哭哭哭,哭你媽,你們他媽騙饒時候怎麼就不哭了,『操』!
我對這幫騙子是沒有任何憐憫的,手一揮就讓弟們自由活動,當下『色』狼他們就撲了過去,不管男女,摁在地上就是一通拳打腳踢,砸的他們哭爹喊娘,那叫一個悽慘。
後來我透過聲音辨認,找到了那個自稱‘我爹’的人,是個二十三四歲長的人模狗樣的年輕人,頭髮和穿著都挺『潮』的,我嘿嘿一笑,掐住他的喉嚨把他塞進車裡,揚長而走。
把車停在一處人跡罕至的曠野,我就把年輕人拖下來毒打,打了能有兩個多時,最後一匕首砍斷他一截舌頭扔在地上踩碎,這才心滿意足的打電話叫來救護車。
這子死是肯定死不了,不過以後能不能話就不一定了,當然,這是他自己應該『操』心的問題,關我什麼屁事。
活動完畢,我們殺回別墅,洗澡睡覺。
什麼?你我太暴力了,怎麼成打架?
媽的,黑社會不打架不砍人不惹事,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更何況今這是他們招惹我在先……
一晃又過了幾,期末考試終於來臨,這意味著高一上學期接近尾聲了。
雖然只是一個的期末考試,但為了避免學生作弊,總體來監管的還是比較嚴格,八個班的學生都打『亂』了進行考試。
但這些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我壓根就沒想過要作弊,直接填上名字往講臺上一拍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把那兩個監考老師看的一愣一愣的。
閒著沒事,我就跑到後『操』場跟高二還是高三的學生們打籃球去了,這幫高年級學生應該是那種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典型,他們並不認識我,但這並不影響我跟他們在一起玩,氣氛還不錯,有個年輕還直誇我籃球技術好,請我喝了瓶礦泉水,以後大家可以一起玩,讓我有些感動。
嗯,學校裡的學生大多數還是很單純的,黑炭和我屬於絕對的異類。
上午第二場考試是英語。
語文我都不會做,更不用英語了,不過看在監考老師是司徒冬夏的份子上,我沒那麼囂張的提前交卷,窮極無聊的畫了幾個表情包上去,比如什麼‘別,吻我……’‘愛我你怕了沒’之類的,苦熬了半個時才交卷。
司徒冬夏看到我試卷上的答案氣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牙齒咬的咯吱吱『亂』響,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一晃到了中午,我帶著烏泱泱一群人前往食堂吃飯的時候出事了,賈鵬程、慕欣帶著十幾名警察氣勢洶洶的朝我衝了過來。
我看他們這架勢,心裡就是咯噔一聲,心壞了,該不是前幾被我狠揍的那個子掛了吧?
我正在腦海中思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賈鵬程、慕欣他們已經來到我面前了。
我嘆了口氣,伸出手,“我要請律師,律師沒來之前,我什麼也不會。”
賈鵬程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看著我,“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心虛成這樣?”
我的內心是這樣的——“?????”
媽的,不是來抓我的?
我反應很快,哈哈一笑,把雙手往後面一縮,摟住林、董兩個妞,“跟你開個玩笑,賈,什麼情況啊?這麼大陣仗?”
慕欣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賈鵬程微笑,“教唆『自殺』的兇手,找到了。”
我還想追問兇手是誰,賈鵬程就已經帶人走了。
我們幾個男生面面相覷,飛快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