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剛才你那股子囂張勁兒哪去了!
我大手一揚,“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大老闆搬把椅子,今是我張狂做東,別傳出去我不會招待客人,跑到酒樓沒吃飽飯。”
眾弟又是一陣大笑。
收拾完了胖墩,我們就開始吃喝,順便談了談分流弟進入他們網咖、ktv當保安的事。
這些老闆臉『色』都不太好看,但又不敢反駁,看他們那樣都快憋出內傷了。
有一個老闆忍不住了,鼓起勇氣:“老大,跟你句實話……你派兄弟到我們場子裡當保安,我們不反對,但我們現在生意真的難做,養活自己都困難。”
眾老闆一看有人起頭,也都紛紛發表意見,翻來覆去就一個字——窮。
我笑著敲了敲桌面,“諸位老闆,你們的難處我明白,也知道。這樣吧,咱們大家各退一步,底薪不用給太高,每人兩千就行,不夠的由我來補,至於你們的人流量問題,給我三個月,我要是不把網咖一條街做好做大,你們隨時可以辭退我的這些兄弟,我絕對連屁都不放一個。”
一眾老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竊竊私語起來,還在猶豫。
房棋一拍桌子道:“諸位,我來句公道話,咱們都半死不活多長時間了?要是張老大真能給咱們帶來生意,養幾個弟兄又算什麼事?我相信張老大,這事我同意了。”完他把杯子舉起來一飲而盡,用力一抹嘴:“張老大,兄弟我可就指望你了。”
眾人一看房棋這個老資格都同意了,他們哪還敢拒絕,縱然心裡千百個不願意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紛紛舉杯自飲。
我朝眾人拱了拱手,“三個月為限。”
合作酒喝完,接下來就是胡吃海塞。
就在我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沈浪跑過來,在我耳邊低語了聲,“老大,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好像是來找咱們麻煩的。”
我皺了皺眉頭,跟沈浪來到門口。
果然在門口停車場的地方,我見到了不下百八十號混混,手裡都拎著傢伙,鋼管鐵棍砍刀什麼的。
“老雷。”我叫了一聲,雷暴道:“放心,我已經吹哨了,十五分鐘之內就能到。”
我心中稍定,邁步出去,“幾個意思?”
一輛賓士車車門開啟,大佛從裡面出來,惡狠狠盯著我,“張狂,你我幾個意思?”
我笑了笑,“有的人就是怎麼也學不乖,捱了我兩次打還不夠,我看你想挨第三次。”
“張狂,我不知道你是從蹦出來的,我只想告訴你,事不是這麼幹的,你真當我洪幫沒人了是不是?”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另一輛賓士車上下來,四十來歲的年紀,面容冷峻。
我知道他,他是洪幫現任老大,洪霸道,不是盞省油的燈。
我其實在痛毆大佛的時候就料到洪霸道會出面,只是沒想到他出來的這麼快。
“霸道哥,久仰大名。”我拱了拱手。
洪霸道冷兮兮的一笑,“子,你三番兩次挑釁我洪幫,究竟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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