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折騰了一宿,當時沒感覺怎麼樣,可現在閒下來卻是腰痠背疼腿抽筋,我索『性』沒回學校,給司徒冬夏打了個電話請假,然後就跑到樓上睡覺。
我真是太累了,後腦勺一沾到枕頭整個人就沉了下去。從醫學角度來講我這可能不叫睡眠,叫昏『迷』。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是被餓醒的,肚子嘰裡咕嚕好一通『亂』響。
我伸著懶腰下樓覓食的時候,電視開著,正在播報一則新聞:“昨夜,徐家村著名鬼樓起火,萬幸無人員傷亡,具體事故原因正在調查汁…”
這在我意料之中,徐策就是蠢成豬了也不會鬼樓裡藏了一億多賣毒品的錢。
“啊哈!狂少!”雷暴見我來了,跳起來大劍
我一瞅他這德『性』就知道他想幹嘛,擺擺手:“一千兩百萬拿去給你當幫會運作資金,剩下的錢,誰動誰死。”
雷暴滿臉喜『色』,用力『揉』搓了一下手掌,“有這一千兩百萬就夠了,你都不知道我飢渴成啥樣了,套句文縐縐的詞,嗯,久旱逢甘霖啊!哈哈,真不愧是咱們的狂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佩服!”
丸子也狂拍我馬屁,我簡直就是財神爺下凡啥的,連這種上掉餡餅的好事都能碰上,上次冬令營那叫巧合,這次就叫氣運了。
我心氣運個屁,明明是老子有先見之明,洞悉到徐家村有貓膩,要是不派瘋子進村打探,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收穫。
我笑著往沙發上一癱,往嘴裡扔了顆巧克力,這是大肥之前買的,他很喜歡吃甜食,走後這些零食就歸我們了。
我看向沈浪問:“事情辦的怎麼樣。”
沈浪笑盈盈道:“很不幸,徐亮出了交通意外,連人帶車帶那一百萬全部掉進東江了。”
我點點頭,沈浪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
“瘋子,你馬子那邊有沒有什麼?”
瘋子搖搖頭:“她之前給我打電話,就是問我們為什麼連夜離開徐家村,怎麼不跟她打聲招呼,除了這個什麼也沒,好像完全不知情。”
“她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記得告訴我。”
瘋子連連點頭,“知道的老大。”
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這次我們能發這麼一大筆橫財你居功至偉,我這個人賞罰分明,吧,想要什麼獎勵,我一定滿足你。”
要想讓弟聽話,對自己忠誠,賞罰分明是必須的。
做錯了一定要罰,做對了一定要賞,這種事萬萬不能馬虎,一旦賞罰不明,弟們就會寒心,這都是蛇爺教我的。
瘋子滿臉喜『色』,“老大,其實我這個人沒啥遠大的志向,就想在市區有套房,銀行裡再有個百八十萬的存款也就夠了。”
我笑了,“你是真不跟我客氣,兩百萬,夠不夠?”
瘋子差點就給我跪了,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夠!太夠了!哈哈!”
“媽的,你子,過的比我還滋潤!”雷暴笑著拍了他一下。
“我餓了,走,吃飯去。”
呼啦啦!
我帶著十幾個弟殺嚮明月樓。
明月一見我來了,頓時笑顏如花的迎出來,似嗔還怨的輕掐了我一下,“你真討厭,那麼久不來找我,忙完啦?”
我笑嘻嘻的把她腰一摟,“必須忙完,剛出差回來立刻就過來找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喜驚喜,意外意外。”
明月咯咯直笑,招呼我們進包房,“我親自下廚,給你們燒幾個拿手菜。”
“我快餓死了,快點。”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