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司徒冬夏的手機,一看裡面的照片就愣住了。
照片中是三個男生,都著上身,整齊的並排躺床上,讓我詫異的是,這些三個男生,每個人胸口都有一個字,連在一起是——我,錯,了。
我抬頭看司徒冬夏,她也看我,“法醫,已經找到了他們在胸前刺字的工具,是一柄水果刀,上面的指紋也只有他們三個。”
我聽懂了,可是很莫名其妙,這是什麼鬼?『自殺』之前還要互相傷害一番?錯了?他們錯什麼了,需要付出死亡的代價?
司徒冬夏:“除此之外,警察還在他們的手機裡,發現了一些資料,我都要來了,希望你能幫忙調查他們的真正死因。”
我:“夏夏,你句實話,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
司徒冬夏抿了抿嘴唇,指著其中一具屍體:“他曾是我的學生,給我的印象很懂事,很乖巧,『性』格也非常樂觀,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自殺』。”
我點頭,讓司徒冬夏把資料傳給我。
現在道上基本風平浪靜,東聯勝有雷暴,丸子他們管理,不用心,既然閒著也是閒著,那就找點樂子吧。人生就像一碗白米飯,想要活的有滋有味,就得往裡加點油鹽醬醋。
“張狂,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會答應。”司徒冬夏一臉感激。
我:“夏夏,你別急著跟我道謝,我這個人是無利不起早,沒好處的事,我不幹,更何況是殺人案這麼嚴重。”
司徒冬夏微愣:“你的意思是……”
我一扯嘴角,“等這件事水落石出,你請我喝酒。”
“就這麼定了!”
我跟司徒冬夏擊拳為誓。
回到公寓,我把司徒冬夏傳給我的資料全部上傳到電腦裡,然後依次點開。
這些資料大多是經過人工刪減,對破案有用的沒多少,但其中有一張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照片是某個女『性』的腿部截圖,很白,很長,充滿誘『惑』。以我混跡花都這麼多年的經驗,一眼就判斷出來,這條腿主饒年齡一定在十敖二十八之間。
不過。
她跟三個受害者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我正胡思『亂』想,公寓門開了,沈浪帶著三角眼和鐵皮進來,笑嘻嘻湊過來,沈浪賤兮兮的笑:“哎喲我的老大,你不是吧,都有兩個嫂子了怎麼還看黃圖啊?要不要我幫你拿紙巾過來。”
“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子是需要打飛機發洩的男人麼?”我甩給他兩根中指,敲了敲螢幕,“學校出事了,都過來幫我參考參考。”
俗話的好,一人計短三人計長,更何況我們現在有四人。
聽完我的講訴,沈浪突然想到了什麼,喃喃道:“有點像紅鯨遊戲?”
我奇道:“什麼是紅鯨遊戲?”
沈浪跟我解釋,紅鯨遊戲是俄羅斯一個年輕人想出來的變態遊戲,遊戲有一個管理者和若干參與者,任何參與遊戲的人,都必須完成管理者的任務,一開始任務很簡單,主要是聽管理者指定的音樂,看指定的恐怖電影,一算一關,前十幾二十都很簡單,不過到了中期,任務難度就會增加,比如讓參與者用刀在自己身上割出一條鯨魚的圖案,在某一不跟任何人話,從高處往下跳……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