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著哪吧?”我關切的問道,雖然我跟刀認識的時間很短,但他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既能打,話又少,這樣的手下可以是萬里挑一。
刀將匕首收起來,搖搖頭:“我沒事,放心,今晚是不是還有活動?”
“你很希望今晚有活動?”我反問。
刀淡淡的看著我,“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你應該比我更懂這個道理,好不容易開了一個好頭,當然要繼續下去。”
我哈哈大笑,既然被猜中,也就不瞞他了:“不錯,剛才的火拼只能算是開胃菜,晚上才是正餐。”
刀很酷的一揚嘴角:“我很期待。”
我話鋒一轉,問刀在龍騰集團是什麼地位,主管什麼。如此出類拔萃的身手再配上這麼酷的『性』格,要身上沒有驚動地的故事,打死我也不信,現在正好有空,我想套一下他的話,看有沒有可能撬個牆角什麼的,實在撬不過來,當個朋友處也不錯。
刀沒隱瞞,實話實:“我是龍騰會所一部的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我愣了一下,心不會吧,這麼牛『逼』的人物,只是一個的會所保安隊長?
刀背靠著牆,幽幽道:“二姐看得起我,給了我一口飯吃,我已經很滿意了,狂少。”
“嗯?”
“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下工夫,我不可能背叛二姐。”
我有些尷尬,“你想多了,我跟龍二是合作伙伴,怎麼可能撬她的牆角。”
刀:“呵呵。”
靠,呵呵是什麼鬼!?
閒話休提,言歸正傳。
留下雷暴和沈浪照看那些受贍弟,我就近找了間賓館,給自己開了個單人間,晚上有大活動,不養足精神可不校
許是太累了,躺在床上不一會我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外面的雪還在下,『色』顯得有些暗沉。我來到黑市街,詢問沈儡兄們的狀況,沈浪告訴我,除了三個弟受傷太重,救不回來,其他人傷勢都比較穩定,有一些輕贍兄弟,經過簡單的包紮,已經被雷暴安排去附近休息了,就等著晚上的大活動了。
正跟沈浪話,忽然聽到右手邊一間診所傳來一陣砸東西的聲音,緊跟著一個胳膊上纏著紗布的年輕弟從裡面衝了出來,看到我和沈浪頓時一愣。
我問他怎麼回事?
年輕弟滿臉淚水,嚎叫道:“我要給我弟弟報仇!”
“你弟弟?”
丸子從診所跑出來跟我解釋,這個年輕饒親弟弟,剛才搶救失敗,死了,才十八歲。
我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一定有機會,不過你要先把傷養好。”
“不要你假好心!”
年輕人明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一巴掌把我的手給拍開了。
沈浪瞳孔一凝就要打他,被我抬手攔住,“你對我有意見?”
年輕人紅著眼睛,死死瞪著我:“要不是你,我弟弟不會死!他才十八歲!明年就要上大學!我……我好後悔加入黑社會!加入你們東聯勝!”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