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聲謝,我衝到後『操』場,果然在一棵大榕樹後頭看到司徒冬夏了,她身體蜷縮成一團,正在那嗚嗚嗚嗚的痛哭,看的我心裡特別不得勁。
『摸』了『摸』兜,掏出一包紙巾遞給她,“夏夏……”
“你走,你別理我。”司徒冬夏頭也不抬。
我走個屁,往她身邊一坐,“腿還疼嗎?”
“不要你管。”
我嘆氣:“唉,你真是傻妞,被欺負了,怎麼不知道找我給你報仇呢,讓我看看你傷哪了。”
“不要!”司徒冬夏用力抹眼淚,“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走,走開。”
“讓我走也可以,你至少得告訴我,欺負你的那幾個混混長什麼樣吧?”
司徒冬夏只是哭,根本不搭理我。
據我瞭解,司徒冬夏是個非常堅強的女人,能讓她哭成這樣,可見受了多大的委屈。
真的,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外人欺負司徒冬夏也就算了,怎麼連我也……『操』他媽!
司徒冬夏推了我好幾下,見我死活不動地方,就放棄了,她一抹眼淚站起來。
我趕緊扯住她,“夏夏!”
司徒冬夏死死咬著嘴唇:“幹什麼!”
“那啥!”我看四周沒人,低聲:“我跟你道歉還不行麼,我這不是不知道你被人欺負了嘛,別生氣?”
司徒冬夏紅著眼睛用力打我,“臭流氓!混蛋流氓!就知道欺負女人!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我笑著抓住她拳頭,“夏夏,你身為老師可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是流氓,可我是善良的流氓啊。”
司徒冬夏抹了抹眼淚:“你還氣我不?”
“不氣了,不氣了,來,讓我看看贍嚴重不。”
起初司徒冬夏不讓我看,奈何架不住我糾纏,把褲管擼起來,在司徒冬夏腿處,有一塊極其明顯的淤青。
“已經不疼了。”司徒冬夏聲。
“看清楚打你的人長什麼樣子沒?”
司徒冬夏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已經沒事了,事情過去就過去吧,走,我們回去上課。”
我知道再怎麼追問司徒冬夏也不會實話,就點零頭隨她回去。
中午。
學校大門口,雷暴,沈浪帶著三角眼等十幾個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