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明月邊聊邊喝酒,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最後一桌客人散去了,服務員們收拾好桌椅碗筷紛紛嚮明月告辭,眨眼間,偌大的酒樓就只剩我和明月兩個人。
“想不到你這麼能喝。”明月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把杯中剩下的那點酒全部灌進喉嚨眼,嘿嘿一笑:“你才真正讓我意外,一個女人,喝了半斤多,臉都不紅。”
明月嫵媚的笑了:“你忘了,我父親是酒廠工人,家裡怎麼會少了酒,我從很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了。不瞞你,長這麼大,我從來沒喝醉過,不知道喝醉是什麼滋味。”
我驚呼:“真的假的?”
明月正擦拭櫃檯呢,見我不相信,自顧自接了一杯,然後一揚脖喝了個精光。
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二兩半的高度白酒,實話讓我幹我也能幹,可幹完之後絕不可能像明月這麼淡定,看她那副表情跟喝白開水沒什麼兩樣。
真他媽牛『逼』!
我捶胸頓足:“糟糕!失策!”
明月奇怪道:“怎麼了?”
我哭喪著臉:“老話講的好,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遇到像你這麼能喝的女人,我還能有機會嗎?今這頓酒我是白喝了啊!”
明月笑的花枝『亂』顫:“噢,感情你是帶著目的來的,你真壞。”
一句似嗔還怨的‘你真壞’差點沒把我心臟病勾出來,太風『騷』了,真的受不了。
我站起身走過去,明月馬上後退了一步,警惕道:“你喝醉了。”
哎喲?
竟然提防著我。
我心念一閃,瞬間就明白,對付明月這種女人,如果用強只會起反效果,循序漸進方為王道。
“明月,你把我張狂當成什麼人了,『色』狼?”我笑著往嘴裡塞了根菸,“不早了,我該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明月明顯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縷失望表情,“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能開車嗎?”
我擺擺手:“我打車過來的。”
來到門口,我想起一事,笑著:“對了,你老公……啊呸!王木欠張大偉那二十萬,你不用還了。”
明月怔了怔:“不用還了……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前段時間他跟我們打群架,被砍成重傷,逃到外省養傷去了,他要是敢派人找你要賬,你打電話告訴我。”
“打群架……重傷……”
我這句話資訊量比較大,明月一時半會沒醒過味來,等我走到街角,明月這才後知後覺,蹬蹬蹬的跑過來,俏臉通紅道:“張狂,你要不要回店裡坐會,喝點解酒茶再走?”
我心裡嘿嘿一樂,果斷點頭:“還別,現在真有點燒心,也好,喝點茶再回家。”
回到酒樓,明月把卷簾門拉上了。
我見機不可失,便從後面輕輕抱住她的腰。
明月身體猛的一顫,雙手按在我手上,掙扎,卻不是很厲害。
“張狂,你……你這是幹什麼。”
“打從我見你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你了。”
我動作很輕,聲音也很輕。
女人就像野馬,想要征服她,必須耐心,溫柔,絕不能像a片裡一上來就玩粗暴的,又是撕衣服又是摔進沙發什麼的,那樣就算對方對你有好感,也被嚇跑了。
試問下間的女人有幾個是真心喜歡粗暴的?一百個裡面也未必能找出一個來。
明月身體微顫,“可我離過婚……”
明月身上有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混合著酒香,讓我很是陶醉,我慢聲細語的:“離過婚又怎麼了,我以前還坐過牢呢。”
“你坐過牢??”明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