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我悻悻然從司徒冬夏身上下來,深深的嘆了口氣。
媽的!
一時精蟲上腦忘了這茬,作為一名老司機必須遵守交通則啊,闖紅燈害人害己啊!
“很失望?”
司徒冬夏側著臉瞅我,表情似笑非笑。
我知道這妞又在試探我,冷哼了聲,果斷開啟裝『逼』模式,“夏夏,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要是那種精蟲上腦的『色』狼,早在幾個月前就把你吃了,用得著等到現在?我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
司徒冬夏拍我,“胡襖什麼!什麼吃了!我是食物嗎!”
我一扯嘴角,正要解釋,司徒冬夏倒先開口了,頗有些感慨的味道:“其實我知道的,你跟一般男人不一樣,話做事流氓,但有一顆善良的心。唉,要不是你年紀實在太,我……”
“你什麼?”
司徒冬夏搖頭:“沒什麼,我困了,睡吧。”
“一起吧。”
司徒冬夏嗔道:“剛完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你就……唔!”
我又撲上去好一通溼吻。
……
清晨,我很早就醒了。
看著身邊枕著我胳膊熟睡的絕『色』美人,我心中一片悽苦哀涼。
你問我為什麼有軟玉溫香抱滿懷,還要用到悽苦悲涼這兩個詞?
媽的,你堅如鋼鐵一個晚上試試!
盯著花板看了半個多時吧,司徒冬夏總算醒了,她『揉』了『揉』眼皮,很呆萌的瞅我。
“唉,又是一個被我帥醒的女人。”
“去!”
司徒冬夏翻身起來,進衛生間洗漱,不多時,從裡面傳出一陣稀里嘩啦的流水聲。
女人這種生物,在沒發生關係之前普遍保守矜持,可要是當發生了關係,或者相處到一定程度,也就沒那麼多避諱了,這不才洗完澡,司徒冬夏就哎呀了聲:“張狂,你幫我拿一下東西,在床頭櫃下面……”
開啟床頭櫃,我在裡面看到了幾包粉『色』包裝的衛生巾。
唉。
狂狂心裡苦啊,該死的大姨媽!該死的……衛生巾!
吃過早餐,我跟司徒冬夏前後腳回學校。
校園生活沒什麼好的,一如往常,一到班級我就往桌上一躺開始睡覺,睡醒了就開始跟林念娣偷偷『摸』『摸』的玩羞羞遊戲,一會『摸』『摸手,一會摟摟蠻腰,要麼就在大腿上彈鋼琴,搞的林念娣面紅耳赤,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表情。
平靜的校園生活轉眼過了兩。
這下午放學,賈鵬程聯絡上我,是讓我去警局一趟。我心情有些忐忑,以為他們從那兩具屍體上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比如殺人手法太過嫻熟之類的,結果一到警局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人家已經將這次突發事件定『性』為了正當防衛,叫我過來是要給我頒錦旗和獎金,獎金數額總共五十萬,這把我給感動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都錢難賺,難賺個屁?
出去冬個令營都能隨隨便便賺個七百萬。
我就問一句,還有s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