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一定會來救我。”林念娣嗚嗚的哭,她是典型的外剛內柔型『性』格。
我輕輕撫『摸』她的頭安慰,“這是必須的,有我在,哪怕塌下來也不要怕。”
一旁司徒冬夏的情緒也崩潰了,她捂著嘴抽泣,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朝她笑笑:“美女,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麼。”
司徒冬夏抹了把臉上的血跡,紅著眼睛笑了:“我這是開心的淚。”
她止住哭,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
“人多反而容易『亂』,我把他們留在營地照看其他同學,再了,對付這兩個廢物,我一個就夠了。”
我掃了眼地上矮個子的屍體,將他身上的手電筒取了下來,又將兩個旅行包一前一後的背起,“還走的動嗎?”
兩女同時點頭,“走的動。”
“那咱們趕緊走吧,這裡血腥味太重,別再引來什麼大型野獸。”
我們沿著腳印原路返回。
儘管我們走的很快,但可怕的事情還是在清晨發生了,地上的腳印被大雪覆蓋,我們失去了方向,也就是俗稱的……『迷』路。
我狠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真是蠢成狗,光顧著追蹤,忘了在沿途做記號了,真不應該犯這種常識『性』錯誤。
不過話又回來,我他媽哪知道這鬼地方總是下雪!
司徒冬夏看出我心中憂慮,冷靜的:“沒關係,旅行包裡的食物足夠我們吃好多,我們原地不動,等待救援就好。”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我轉臉一看,司徒冬夏和林念娣抱在一起哆嗦,知道兩個妞肯定凍壞了,於是就砍了堆樹枝回來,拿紙巾當引火物,就地升起一堆篝火。
火是好東西,不僅帶來了光明,也帶來了一絲溫暖。
林念娣真是累懷了,往我懷裡一窩,不到三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過來。”
我對司徒冬夏。
“幹什麼?”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聽話。”
司徒冬夏不明所以的湊過來,我握住她冰涼的手,『插』進自己的衣服裡,貼著肉。
喔!這酸爽!
司徒冬夏抿了下嘴唇,“你不冷啊?”
不冷?
我兩條腿都快凍麻了好不好!
不過這個時候,撩妹明顯更重要,我伸手摟住她肩膀,笑盈盈:“甭管我,你不冷就校”
司徒冬夏不再言語,頭靠著我的肩膀,也睡下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一縷被枝丫絞碎的陽光灑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睜眼一看,篝火已經熄滅,而兩個妞一左一右靠著我睡的正香。
我輕輕抽回麻木的胳膊,點了支香菸,吸了一口。
我動作已經很輕了,無奈還是吵醒了司徒冬夏,她眼神『迷』離的從我手裡把香菸搶過去,夾在手心,慢吞吞的抽著。
“你打算怎麼跟警察?”
我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