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這麼一愣神的工夫,擴音器裡就傳出了洪亮又充滿正以感的聲音:“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立即放下武器!我再重複一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立即……”
話音未落,被團團包圍的那十幾個人就開始瘋狂掃『射』,子彈橫飛。
我倒是很理解他們,販毒是死罪,既然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拼死一搏。
毒販兇悍,可這幫緝毒警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展開反擊,前後也就七八分鐘的樣子,十幾名毒販無一倖免,全被當場擊保
“我尼瑪……”雷暴驚歎,被我一把將嘴堵住了,“尼瑪,別話。”
好在緝毒警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清理完戰場,把貨物和贓款一扣就撤了,並沒有發現躲在廢棄車裡的我們,不然的話樂子可就大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都相顧無言。
這他媽叫什麼破事,感情出來一趟,忍飢挨凍了三個多時,就為了看一場型火拼,,連汽油錢都搭進去了。
雷暴鬱悶的在旁邊唸叨:“黑社會……真的不好混啊。”
我罵咧:“『操』,那什麼弟,差點把咱們坑進去。老雷,你回去以後趕緊把他給做了。”
雷暴悶哼:“這還用你,我這就讓人弄死他。”
遇到警察埋伏是一回事,做掉那個弟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今能背叛鱷魚,保不齊明就會背叛我們,吃裡扒外和勾引大嫂是江湖大忌,這樣的弟無論如何也不能留。
……
接下來幾過的相對平靜,道里校外都如古井之水,不起半點波瀾,轉眼就到了星期五,無數學生翹首以盼的冬令營終於開始了。
我們下午三點乘大巴車前往東山嶺,抵達東山嶺是傍晚。
“同學們先把行李放到賓館,然後到樓下大廳集合,我們集體去吃晚飯,明一早進山,正式開始我們的冬令營活動。”司徒冬夏和其他幾個班的老師喊的嗓子都劈了。
“張狂。”
司徒冬夏過來,扯了下我衣服。
“幹嘛?”我斜睨她,這妞氣『性』真夠大的,這個禮拜跟我的話不超過十句,還都是公事,我估計我要不是班長,她可能一句話都不會跟我。
“張大班長,你能不能別當雕塑,幫我排憂解難一下?”司徒冬夏語氣有點軟,她倒是不傻,知道只有我能壓住班上那群男生。
女生暫且不,單咱們班的男生,這幫傢伙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集體活動,全都跟出了籠的瘋鳥似的,到處『亂』竄『亂』鑽,剛才不知哪個傻缺把人家酒店大廳的花瓶都給打碎了…
我捏了捏鼻尖,“喲,現在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這麼高冷下去。”
司徒冬夏氣道:“你才高冷!誰讓你不學好叫流氓打我朋友?本來這件事沒多大,你道個歉就完事了。你倒好,被拆穿了,不僅不道歉,還惱羞成怒打人,我問你,換成你朋友無辜被打,你不生氣?”
我正想反駁她,老子不是給你發資訊了,讓你別生氣,忽然就聽到‘咣噹’‘嘩啦’兩聲。
扭頭一看。
好吧。
這是一個時之內碎的第二個花瓶。
司徒冬夏用力一拍額頭,“吶,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怎麼會這樣……”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在你的想象中是不是所有學生聽從你安排,遵守紀律,一點也不讓你『操』心,最後大家在你和導遊的帶領下,和和美美,圓圓滿滿的完成這次冬令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