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操』場抽完了煙,我就準備回班上課,正往回走,手機叮叮咚咚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丸子打來的。
我心中微怔,知道肯定出事了,丸子這子看起來二,其實很聰明,知道我平時要上課,從來不會在課間打電話給我。
“丸子,怎麼了。”我接聽。
“你是張狂。”電話那頭的聲音不是丸子,而是一個陌生人。
“你是誰?”我眯了眯眼。
“嘿,砍我乾兒子之前,你難道沒去道上打聽打聽,我鱷魚是什麼人?”
我恍然,嘿嘿一笑:“哦,原來是鱷魚哥,久仰久仰。”
鱷魚陰笑:“少他媽跟我扯這些用不著的,丸子在我手裡,你要是想讓他活就來豪。”
豪是一家夜總會的名字,是鱷魚的地盤。
“你他媽……”我話還沒完,鱷魚就把電話撂了,‘的’字讓我硬生生吞回了肚子,在替丸子擔心的同時我也滿肚子疑『惑』,媽的,砍他乾兒子手的是雷暴,怎麼打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一通電話撥給雷暴,詢問詳細。
雷暴果然也得知了這件事,正在那罵咧:“媽的,昨兒分開的時候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丸子心,別被鱷魚給陰了,這子就是不聽,這下可好了,被人給活捉了。”
我直接在電話裡吼了聲:“現在這些屁話有什麼用,帶人去豪,把傢伙都準備好,丸子不能有事。”
“這不是廢話嗎,我這早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在打車去跟雷暴匯合的時候,我通知了大肥他們。
等我抵達紅太陽,兩方人馬都來齊了,人數比我想象的還要多,足有兩百來號人。
我問雷暴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弟,雷暴壓低聲音,“這還算少的,還有很多人我沒叫上。你知不知道,咱們東聯勝現在有五百號隨叫隨到的兄弟,要不我能急著拿下龍灣街那個酒吧?這麼多張嘴等著我養呢,媽的,老子都快被吃破產了。”
“得了,廢話少,上車。”
我一揚手,眾人紛紛上車,前往豪。
大肥一個人佔了兩個饒座,正在那擦槍。
我叮囑他,沒我的命令不準開槍,光化日拿火器對轟,這是大的新聞,在南陵都是大事。
大肥哼哈答應:“老大你放心,我是那種腦子有坑的人?”
雷暴一路上都沒話,閉目沉思,直到來到豪夜總會門口,才惡狠狠地咬了咬牙:“媽的,丸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鱷魚,老子弄死你全家。”他心裡那股狠勁被激發出來了。
我讚許地看了他一眼。
這還像那麼回事,之前的雷暴,簡直……什麼玩意?
“鱷魚呢,老子來了。”
開門下車,雷暴一個箭步上前,朝前面的幾十名混混吼道。
這群混混首領是個髮型很『潮』的黃『毛』,他咧嘴一笑:“雷暴哥,我們老大隻是請你出來吃個午飯,用不著把場面搞這麼大吧?”
雷暴冷笑,拾階而上:“少他們跟我廢話,讓鱷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