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珂珂往回走的時候,我隨口問她,這個李航老師是幹嘛的?
周珂珂:“李航老師主教化學,等你們上了高三就會開始上他的課。雖然他話不多,也不太合群,卻是個好老師,得過很多國內的大獎,特別厲害。”
“看樣子你很仰慕他。”
周珂珂臉一紅,沒話。
晚上。
我,周珂珂和周珂珂班上的幾個女生一起前往醫院探望寧靜。
在醫院走廊,我看到了寧靜的父母,是一對打扮很樸實的中年夫『婦』,寧靜母親眼睛都哭腫了,父親則坐在凳子上,臉上寫滿頹然。
“叔叔,阿姨,你們不用擔心,靜靜肯定不會有事的。”
跟寧靜關係很好的幾個女生都哭了。
我站在走廊,透過玻璃窗看著床上戴著氧氣管的女孩,心裡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叮咚!
電話響了,是雷暴打來的。
我接聽:“喂,老雷。”
“阿狂,哪呢?”雷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洪亮。
“醫院呢。”
“醫院?你受傷了?”
“不是,我一個同學,被人打成了重傷,找我什麼事?”
雷暴那頭停頓了一下,“那你晚上方便出來不?我約了卷『毛』談判,關於龍灣街那個酒吧的事。”
“行,等我,我這就來。”
結束通話電話,我轉身離開。
我唯一能幫的就是給她找回公道,幹掉那個傷害她的傢伙。
紅太陽娛樂城。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雷暴他們已經準備好車了,遠遠扔了支香菸過來,“阿狂。”
我點燃,深吸了口,坐進車裡問:“最近幾你都沒來找我,我還以為你擺平了。”
雷暴搖頭:“擺平個屁啊,卷『毛』這廝一直跟我扯皮,談判,我都有點煩了,媽的,無論如何今晚都要讓他表態,肯鬆口最好,不肯鬆口……媽的,那就別怪老子跟他玩極賭。”
話鋒一轉,雷暴問我,我同學受傷是怎麼回事。
我簡單了一下。
雷暴嘖了聲:“這事很簡單啊,因愛生恨了唄,從追求寧靜的男生中找,絕對能找到兇手。”
“有這個可能。”我贊成雷暴的法,也打算從這方面著手。
無論如何都要幹掉那個混蛋。
這時丸子『插』話進來:“媽的,現在那些學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成把什麼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奉為金句,做起事來比我們這些流氓更沒底線,更狠。”
我喲了聲:“咱們丸子哥很感慨啊。”
丸子嘿嘿的笑:“狂少,你還別笑話我,論道上的事,你是我師父,我得跟你學習,但要到感情這方面,我保證比你成熟。”
雷暴在一旁呵呵,“來,現在由請丸子情聖現身法,傳授心得。”
丸子假模假式的乾咳了聲,“喜歡是什麼?喜歡就是看到路邊的花,摘回去。愛是什麼?愛就是看到路邊的花,提著花灑幫它澆水,呵護它成長。”
我哈哈一笑:“丸子,那你猜猜我要是遇到路邊有花,是摘,還是幫它澆水?”
“廢話,以你的『尿』『性』當然是直接摘了。”丸子和雷暴很含有的神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