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操』場,單雙槓的地方,遠遠看過去,果然站著兩個人。一個身材略矮的顯然就是那位龍二姐,至於灰白頭髮的傢伙不用了,座山雕。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正是課間休息時間,很多學生在後『操』場活動,踢足球的踢足球,打籃球的打籃球,她龍二姐就是膽大包也絕不可能光化日對我一個在校學生動手。
想明白了這個關鍵問題,我冷笑著走了過去。
“姐,張狂來了。”胡達了一句。
龍二姐擺了擺手,胡達立刻轉身離開,看他的樣子哪裡是什麼弟弟,完全就是個跑腿弟嘛。不過我轉念一想,心中也就釋然了,我早些年也有隨便收弟的習慣,只要對了自己胃口或者馬屁拍的好,馬上一句:以後你就是我乾弟弟,誰敢動你,報我的名號。
狼崽子就是從我那幾十上百號乾弟弟裡脫穎而出的奇葩。
定了定神,驅除腦海中的雜『亂』念頭,我朝座山雕嘿嘿一笑:“怎麼著,白頭佬,還想跟我打?”
座山雕目光陰鷙道:“你敢嗎?”
我打了個哈哈,心神經病才跟你打,老子練武是為了強身健體,真正遇到仇家了,直接上刀動槍,過窄…你他媽當這是拍功夫片呢?
我沒理他,看向龍二姐:“喂,那個妞,你家大人沒告訴過你禮貌嗎?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我才喜歡妞拿後腦勺對著我。”
我不知道龍二姐聽懂沒,但座山雕肯定是懂了,眼中殺機畢『露』,“子,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龍二姐緩緩轉過身,她的鼻樑骨前兩被我打斷,貼著一張創可貼,看起來有些好笑。不過話又回來,雖然臉被遮住了一部分,但就看『露』出來的部分,這位龍二姐絕對算得上是美女級別。
她死死瞪著我:“你是不是以為有雷暴罩著,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東幫對我來,不過是地上的一窩螞蟻,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將它們碾碎。”
嘖嘖,不愧是龍二姐,教父的女兒,話夠!
我當然不會怕她的恐嚇,點了支菸,深吸一口:“我知道你龍二姐有本事,找我來幹什麼直,不用拐彎抹角。”
龍二姐愣了一下,估計是沒見過我這麼囂張的人種,她被氣樂了:“可以啊張狂,你既然知道我是龍二姐,那就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我沒吱聲。
“你喜歡直接,那我就給你直接的,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條,用哪隻手打的我,自己砍了,免得我找人動手,費事!”
嘖嘖,這辣椒真夠味,不知在床上表現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火辣。
我冷笑:“我能問下第二條路是什麼不?”
龍二姐眉頭一揚,把右腳抬了起來。
“什麼意思?”
龍二姐傲嬌臉:“能在雕叔手底下撐過那麼多招,明你多少有點本事,我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跪下,把我鞋上的灰塵『舔』乾淨,從今開始你就是我弟了。”
我差點沒笑死。
媽的,讓我把鞋『舔』乾淨?
龍二姐道:“怎麼,你不願意?我告訴你,東城不知有多少人想『舔』本姐的鞋都沒有機會。”
我『揉』了『揉』鼻尖,沒等我話,身後已然傳來了大肥和沈濫聲音。
座山雕把目光投了過去,雙手張開,看樣子是想動手,龍二姐皺了下眉頭。
“什麼情況啊老大,這娘們該不會就是那什麼‘蚯蚓’二姐吧?”沈浪賤兮兮的笑著,旁邊大肥拍了拍肚腩笑的更賤:“長的倒還不錯,老大,我覺得你身邊缺個端夜壺丫鬟,要不將就點就她得了。”
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