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司徒冬夏抱到辦公室,將她放下,打趣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沉,得有一百二十斤吧?你得減肥啦。”
司徒冬夏紅著臉拍了我一下:“胡襖什麼呢你,我一百一都不到。”
我哈哈的笑:“瞧你,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來,脫了。”
司徒冬夏一愣:“脫?脫什麼?”然後她警惕地雙臂環胸:“張狂,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我:“你想什麼呢?我讓你把絲襪脫了,我好檢查你的腿,看你贍嚴不嚴重,腿上破皮了吧。”
司徒冬夏恍然,紅著臉:“那你把臉轉過去。”
我點頭,轉過去了。
過了幾秒,我聽到沙沙的聲音,一時心癢就下意識回頭瞄了眼,這時司徒冬夏的絲襪正好脫到一半,『露』出潔白修長的大腿。
“張狂!你不要太過分!”司徒冬夏發現我在偷看,氣的嬌軀一顫。
我乾咳一聲,“那啥,我以為你脫完了。”
唉。
還是那句話,你身上有什麼部位是我沒見過的啊,害羞什麼啊。
嘶!
又過了一會,我聽到司徒冬夏倒抽涼氣的聲音,我趕緊湊過去,只見她膝蓋往下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油皮被蹭破,跟絲襪黏在了一起,很多血,看起來很是有些觸目驚心。
我讓她別動,伸手捏住她的絲襪,一點點,心翼翼地往下剝。
幫司徒冬夏把絲襪脫掉,看著腫成豬蹄兒的腳踝,我嘖了聲:“夏夏,你這不是腳崴了,是脫臼了。”
“嚴重嗎?”司徒冬夏有些緊張。
“不知道,我看看。”我只是拿手輕捏了一下,司徒冬夏馬上大叫:“疼,疼……”
“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連這點疼都忍不了,你聲點,萬一被人聽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幹了什麼壞事呢。”我故意氣她。
司徒冬夏使勁咬嘴唇,氣鼓鼓道:“我多大歲數?我還很年輕好不好!你真是臭流氓!”
我嘿嘿的笑:“要不是你成了我班主任,哼,我們倆早就……”
司徒冬夏羞的不行,罵道:“張狂你混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怎麼還在,都是你騙我的!”
“騙不騙是一回事,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很享受這點不假吧?”我分散她注意力。
“享受個……啊!”
我用力一擰,司徒冬夏疼的一哆嗦,另外一隻腳直接彈起來踹到我臉上了,不偏不倚正踢在我鼻樑上,我疼的眼淚都下來了,鼻子又酸又辣。
“媽的!司徒冬夏你恩將仇報啊你!老子幫你治腳,你踢我……”我大叫,張開手一看,好傢伙,全是鼻血。
日啊!原來鼻子被打中這麼疼。
司徒冬夏慌了:“張狂……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吧?咦?我的腳好了,能走了。”
我去廁所把臉上,手上的血都洗掉,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心裡鬱悶的不校媽的,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好多年沒受傷,一受傷就見紅,出了這麼多血,得多少雞蛋才能補回來啊!
從廁所出來,司徒冬夏正站在門口,像個犯了錯的孩:“你的鼻子……沒事吧?”
我問她要來一塊鏡子照了照,孃的,變成紅鼻頭了。
最讓我生氣的是,司徒冬夏在一旁很不厚道的偷笑,“你有點像我最近看的漫畫裡的人物……醜巴基。”
我:“靠,我要長成那樣早從樓頂跳下去了。你腿上破皮的地方用清水洗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