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奇怪,她道明打電話的緣由,“南姐抱歉,我昨天喝醉了腦子不好使,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生氣。”
剛說完就看到螢幕裡有一雙長腿走過,穿了睡袍,很明顯的男款,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那人手上帶著戒指。
孟妘打包票絕對是那個人的手!
她結巴愣在原地,南晚吟一如既往聲音溫柔,“沒事的,謝謝你孟妘。”
現在根本不是謝不謝的事,“他……他……,南姐是他?”
長腿靠近,彎下腰,連名字都不敢說出口的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螢幕裡,替南晚吟回:
“是我,不過我們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不由分說按了結束通話。
南晚吟生氣罵他,陳譽淩覺得不痛不癢,像在說情話。
抱起她扔床上,解下睡袍人跟著欺上去,輕車熟路咬開帶子。
僅是這一處還不夠,唇齒上移,在鎖骨上親吻,又流連到側頸。
“陳譽淩!別在我脖子上亂啃。”
他裝不懂,天真問為什麼。
“不用見人嗎!”
“那又怎樣,我們是男女朋友,正經的,別人看到有什麼。”
“你別不要臉。”
睡裙已經褪到腰間,他的手在脫另一重阻礙,不以為意說,“不是對我有感覺嗎?別閑著,我們找找感覺。”
她平生後悔的除了送他戒指外又添上一件,那句話像他握在手裡的尚方寶劍,晚上要說,早上也要說。
全然當成口頭禪。
芳洲公館雖然有人打掃,但因為不常住人,冰箱裡一年四季空空如也。陳譽淩不想請阿姨來做飯打擾二人空間,自己去超市採購來新鮮食材。
好歹是過年,餃子總歸要吃的,調餡和麵這種事他做起來駕輕就熟。
南晚吟本來在樓上補覺,被動靜吵醒下來看他在幹嘛,一開始只是在旁觀望,看了會兒覺得不好吃白食,多少搭把手算作心意。
於是靠過去,正要去拿餃子皮就被他阻止,從揉的面團裡揪一塊打發她,意思讓她一邊兒玩去別搗亂。
蠻打擊人的。
那團面在手裡揉來揉去,最終捏成一個愛心,她放在手心遞到他眼前。
“送你。”
陳譽淩停下動作,接過來看兩眼,有尾巴的話已經翹起來了,但還是維持淡然,看她一眼挑眉,“餓嗎?不餓上去找感覺。”
南晚吟:……滾啊!
……
翌日清晨,醒來時身側空蕩,陳譽淩不知去了哪,樓上樓下都沒看到人,餐桌上倒是預留好了早餐。
她坐下邊吃邊給他發訊息,問人去哪了,等到她早餐吃完也沒收到回複。
他去商超除了買食材還帶回一束花,白色雀梅,昨晚沒顧上照料,好在這花不算嬌氣,過了一晚仍舊青蔥。
她從儲物室翻出一個花瓶,剪根後醒花,剛往花瓶裡插好,陳譽淩就從外面回來了。
徑直往她身邊來,把花瓶挪走,放下個絲絨盒子。
“打來看看。”
看大小裝不了項鏈手錶,大概是戒指耳環一類的,她已經有猜測,開啟時很從容,然後就看到裡面平平整整躺著的是昨天送給他的愛心面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