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光是一起抱著睡,我親你時一開始還很抵觸,後來你就習慣了,有時候我只要一靠近,你自己就會伸出舌頭。”
“你夠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個病人神志不清,那會兒我就想和你做,可惜你一次沒醒來過。”
他語氣惋惜,唇落在她肩頭親了親,“幸好你沒和他結婚。”
她氣性上來偏要擰這一下,“我如果和他結婚了呢?”
“那我就做你情夫,你在他那裡欲求不滿隨時可以來找我。”他半點不懂何為道德,這種話從嘴裡說出來都透著股理直氣壯。
南晚吟忍無可忍,冷笑譏諷,“你想橫插一腳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那有什麼,多一個又不多,你快樂最重要,我很懂事的。”
“你沒有羞恥心的嗎?”
“那種東西是累贅,追你不需要。”
他說完,唇已經下移,仔細描摹,還不知死活地說,“你這裡不會說謊。”
她是真被戲弄生氣了,咬牙切齒問,“不是要睡覺嗎!”
他天真發問,“睡覺就不可以吃了嗎?”
“你……”
斥罵聲急促斷掉,隱忍的呻i吟像小貓嗚咽,他停下輕咬,滿意看她偃旗息鼓。
窗外透進斑駁光影,兩道濕熱呼吸交纏在一起,陳譽淩從她身前抬頭,眼睛晶亮欣賞她面色潮紅的媚態。
“你好漂亮。”
指腹貼在唇上,感受那裡柔軟的觸感,“告訴我,你想嗎?”
緊閉的唇突然張開,她的唇瓣毫無預兆包裹住指尖,沒說話,只剩眸色潮濕勾人。
陳譽淩被釣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翻身就想壓住她,手指驀地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她下了狠力氣咬,松嘴時留下一圈齒痕。
緩過痛勁,陳譽淩把手指對向窗外光影,很得意地說,“形狀像戒指,想紋下來。”
南晚吟:……滾啊
……
除夕當天陳譽淩開車帶她去碼頭,乘船前往港城附近的海島漁村南灣。
鹹濕的海風穿過甲班撩動發絲,城市的高樓大廈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碧海藍天以及星羅棋佈的綠色島嶼。
當航程結束渡輪停靠在南灣碼頭時,南灣帶有港城特色的街景映入眼簾,遊客和島民混跡在一起,街道狹窄蜿蜒,兩旁房屋低矮,外牆漆成各種顏色,引得遊客爭相打卡。
陳譽淩牽著她的手走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與人流攢動的熱鬧處相反而行,輕車熟路繞過一條條小巷,在一家院牆上爬滿薔薇藤的人家前停下。
他上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回應,不多時一個看著勤快質樸的女人開門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