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婧兒可謂是一路順風順水的,出了丞相府。
靈兒跟在她的身邊,時刻提心吊膽著。
李婧兒喜歡玩刺激的東西,她自然得跟著玩攖。
御馬之術,她不會,也因為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李婧兒也沒有讓她跟著學償。
那些人穿戴的跟些小混混一樣,表情略微柔和一些。
看見李婧兒朝他們走過來的時候,一直與李婧兒不對付的頭,卻是猛地朝她跪了下來。
靈兒,“……”
李婧兒,“……”
她們尚未反應過來,原本站在她們面前的那些人,竟全都跟著跪了下來。
為首的那人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少爺,大少爺,都是我們幾個魯莽,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幾個賤奴才罷,都是我們的不是。”
“……你們,”李婧兒滿臉的不解,發生了什麼?”
為首的那人腿抖得厲害,只是手撐在地上,有點依靠,看起來還算是有點鎮定的樣子。
“少爺什麼話都不用說,小的都知道,之前,都是小的們的錯,是小的有眼無珠,竟不知死活衝撞了少爺,還請少爺別記掛在心上。”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對著李婧兒就是猛叩了三個響頭。
“此次賽馬也都是小的錯,小的自願認輸,再不與少爺過不去,那白銀千兩少爺若是喜歡,小的也會按要求給您送過去,眼下,少爺還有什麼想要做的,儘管提出來,小的就算是赴湯蹈火,也絕不皺眉。”
李婧兒和靈兒對視了一眼。
而後,她將那個跪在地上的人,看了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
確認是本人無誤,她才蹙眉,困惑的看著他。
“不是我說,今天咱不是賽馬麼,戰書都還是你下的,你怎麼這幅德行?”
那人又叩了幾下腦袋,“是小的不識抬舉,也是小的無禮,冒犯了少爺,都是小的錯,但求少爺別再御馬了,小的真心受不住啊。”
她御馬,關眼前的人什麼事,按眼前人一貫的作風,絕對不會是對她屈膝下跪,對她下戰書才是他的本性。
可現在……
李婧兒想不通,側眸看了靈兒一眼,靈兒也是一臉的茫然。
“公子,奴才什麼都不知道。”
李婧兒的視線重新投回那人的身上,暗自思量了會,隨即開口道,“行啊,你要是不想我追究的話,那你就坦坦白白的告訴我,戰書,是不是你自己下的?”
那人滿臉的慌亂,但眼神真摯,“是小的下的,是下的有眼不識泰……”
李婧兒不耐煩的抬起了一隻手,打斷了對方想要接著說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