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力太強。
以前,便是她不乖,招惹著他了,他至多便是眯著眼冷笑的回擊她一下。
雖陰陽怪氣,卻從不做傷害與她的事情。
所以,之前的李婧兒,是完全不畏懼五王容安的。
她不需要去畏懼他,因為對方沒有殺傷力。
頂多就是嘴巴上犯賤了一點,可一般情況下,他是正常的。
然。
從上一次他莫名其妙的,拿走她的文稿,對她又莫名其妙的大發了一通脾氣之後,他就……
變了。
徹徹底底。
置在她腿上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力道,男人低垂著鳳眸,懶懶散散的解開她的紗布。
李婧兒是活潑好動的,小的時候她跟隨李丞相,去過一次晨希國,很喜歡那裡的風土人情。
她的性子也因此受到影響。
晨希國,一個馬背上的國家。
那裡的人,不論是大家閨秀,還是貴族小姐,都必須會騎馬。
最高境界是做好花式騎馬。
李婧兒極為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事情。
回了天陳之後,便纏著李初然說,要學習騎馬。
剛學會了一點,就嚷嚷著要跟帝京裡的紈絝子弟們賽馬,以至於很多時候,都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但依舊樂此不彼。
李丞相關她禁閉也沒有用。
紗布慢慢的的拆開,她腿上的傷又沁出了血色來,他太大力的捏她的腿,導致傷口破裂。
五王容安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問她,藥在哪裡。
李婧兒不想回應,在他的眸光瞥及過來的那一瞬,她還是識時務的指了一個方向。
他站起身給她取了藥,過來為她上藥。
“王爺,”李婧兒面上維持著某種淡笑,“你這算是給了我一巴掌,然後又想給我一顆糖麼?”
男人眼皮都沒有掀一下,“你覺得像麼?”
他專心致志的為她的傷口上著藥,為她的傷口纏好紗布。
李婧兒看不透他,也猜不透,索性不拐圈子,攤了攤手直白的問。
“小女子不知道,究竟哪裡得罪了王爺,據婧兒所知,你我之間,應該有些日子沒見過面了罷?”
“哦,”他抬眸看著她的臉,眼底的笑意不帶溫度。
“那可能是本王比較記仇。以前你對本王的所作所為,本王都一一放在了心裡,等著日後,慢慢的來折騰你。”
李婧兒的睫毛動了動,他卻是伸出手,將她抱了起來,抱到了床榻上邊坐著。
她戒備的望著他,他的唇角撩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來。
“你的婢女這麼差勁,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如本王給你物色一個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