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撬開她柔軟的唇,以絕對的佔有之姿攻略城池,他的吻像是帶著火,而那團火直接燒到了她的心底,連血液都開始變得沸騰。
百里連兒抗拒的用手推他,手腳並用,卻被他壓制的死死,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眼完全的暗下去,炙熱的一片看的她觸目驚心。
糾纏中,身上的衣著被他全部扯去,她的,他的。
男人的體溫很高,滾燙的讓人不敢觸碰,他似乎是迫不及待,絲毫等不及就開啟了她的身體。
痛。
撕裂的痛。
她嗚咽著張口咬上了男人赤,裸的肩膀,疼痛的幾乎恨不得死去,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顧及,扣著她的腰浮浮沉沉,力道又狠又重。
偏在此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大人,大人您在麼,大夫老奴請來了。”
百里連兒瞳眸陡然睜大,精緻的臉頰,一瞬間血色盡褪。
男人恍若未聞,抱著她只知道一味的索要,她初次承歡,男人的力道粗莽,她受不住的咬唇,然而細碎的低吟聲始終沒有掩住,屋外的人靜默片刻,最終,響起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眼淚輕易奪眶而出,百里連兒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都說自作孽,不可活,她百里連兒作了孽,偏生是賠上了自己的清白。
可怎麼辦……
她作孽的物件,是不久前,才祝她幸福的男人?
……
…………
翌日,百里連兒拖著疼痛不已的身軀,回了皇宮。
李初然去上朝了,她是趁著他去上朝的時候,回的皇宮。
昨夜她醒來過一次,李初然對她的態度真的是惡劣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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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經與他了,也清楚的知道,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她也委屈,她真的不知,老鴇給她的那包藥,有調,情的作用
李初然卻說,她是故意的。
她若是真的想要他娶她,還需要用此等卑劣的手段麼?
至於丟了自己的清白,還要被他語言上侮辱麼?
他那麼用力的對她,不顧她的初次,,她都沒有埋怨什麼,他憑何這般羞辱與她
女子最是重視清白之軀,他得了她的身,不安慰她,卻是說她別有居心,而後又做出妥協的樣子,說他會娶她……
百里連兒的眸色越來越冷,纖細的手指揪著自己的手臂,愈發的用力。
她的臉色很是難看,走到御書房的時候,正好遇到容隱下朝。
他這次下朝的時辰,比之前快上許多,百里連兒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在她可以傾訴的人,除了任旭王,就只剩容隱了。
可任旭王還遠在封地……
容隱見著她,又見她的面色極是蒼白,不由上前問道,“受寒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百里連兒卻是猛地撲到男人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不發一語。
容隱擰起了眉頭,“怎麼了,朕宣太醫給你瞧瞧?”
“不用。”百里連兒死死的閉著眼睛,出口的聲音,已然染上了濃烈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