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又說了這句話,明亮的眼眸滿滿的都是認真,教人看著,真的很動心。
談及容隱的事情,百里連兒有點頭疼的皺了皺眉頭。
說出喜歡容隱的事情,要涉及到幾年前,她不是很想,讓他覺得,在幾年前她就是心計深沉的女人。
用李初然的話說,她就是個妖女,不僅是勾三搭四,也還擅長陰謀詭計。
她只覺得冤枉,當初潑那位官員酒水的事情,已經給了他不好的印象,現在他們的關係和緩這麼多,難道,她要再給自己的名聲,重重的一擊麼?
她擰著眉頭,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男人的眼眸閃了閃,沒有強求她回應這個問題,或許是不想聽見,他不想聽見的,又或許,是他不想聽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為現在的藉口找著藉口。
淡掃了一眼她的臉色之後,李初然緩緩的開口問,“聲音剛好,我喊人給你做一份吃湯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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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能主動避開這個話題,自然是好,那她也不會這麼為難,說出一些不好的真相來。
百里連兒抬起眼眸,笑盈盈的看著他,點著頭道,“好啊好啊。”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他慢慢的站起身,轉身要走,百里連兒也跟著站起身來,她喚了他一聲。
“李初然……”
男人欣長的身影頓住,百里連兒咬了咬唇,有些緊張的看著背對著她的男人,“那你……那你會有可能……喜歡我麼?”
男人靜默了片刻,百里連兒以為他會回答,但到了最後,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邁著步子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百里連兒的眼睫顫了顫,眸底溢著失落的神色黯然的垂落下來。
愛情中,是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痛苦與快樂的模樣。
甜起來的時候,感覺全世界都是美好的,但痛起來的時候,卻是痛到窒息,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自己,是生是死,已然沒有多重要。
百里連兒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歡到李初然哪個地步。
只是他以前對她所說的,所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皆被一盆君子蘭,統統收走不見。
似乎,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可以原諒的理由。
帝京的天氣很冷,白雪皚皚一片都是白色的世界。
屋內生著炭火,百里連兒終日坐在炭火的旁邊,伸出手來烤著。
時間過去了一大半,她手上的傷勢也差不多好了大半,當初被刑具夾傷的手指,如今差不多都可以拆下紗布了。
只是李初然詢問了御醫的意見,問百里連兒現在能不能拆掉紗布了,御醫沉思片刻便應道。
“郡主的傷勢已經見好,若能再多上藥幾日,想必可以恢復的更快。”
李初然應好,然後百里連兒只能繼續包著手。
其實,她也不太想早一點拆下紗布。
她的手受過傷,傷勢雖說好了,但手上卻還留有難看的疤痕。
膏藥便是再好,也不是什麼神仙藥。
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也是得需要點時間的。
她現在有紗布包著,好歹李初然看不見那些傷疤,她也就不用遮掩著。
與李初然又相安無事的處了幾日,五王容安突然闖進了李府,不與李初然說一聲便強行帶走了百里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