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我藏起來,我不能見到他,你快點快點!”
五王容安默了一瞬,“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見不得他?”
百里連兒心中一急,精緻的面容上全然紅透,“你別管了,我等會跟你說,你先把我藏起來,快快快!”
五王容安徹底敗給了她。
李婧兒走不穩,他便抱起她走到屏風後邊坐著。
然後板著臉,涼涼的倪了她一眼,便轉身,扶起了方才被百里連兒絆倒的椅子,回到了原位。
他剛坐下,雅間的房門就順勢開了。
走進來的男人,身著一襲青色長袍。
他面如冠玉俊美清雅,一雙眼眸幽深似海,堪堪走上前來。
目光從五王容安的身上一掃,而後再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兩幅筷碗,酒杯,眸色微閃,他在百里連兒坐的位置,坐下。
他的前方擺放著一瓶酒水,視線觸及五王容安那邊,瓶塞卻是在五王容安的桌子前方。
五王容安似乎注意到他的神色,頓時心一沉,有些涼薄的牽了牽嘴角。
李初然似是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拿起酒壺,意料之中的沒有多少分量了。
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向五王容安,“王爺約初然出來喝酒聊天,難道,就只給初然一瓶殘酒?”
五王容安安靜了幾秒,隨後笑著道,“豈敢豈敢,初然可是本王的好兄弟。”
他站起身來,開啟雅間的房門,招呼來了一個店小二,低聲吩咐道。
“馬上給送十瓶酒水上來,記住,要你這裡,最大瓶最烈的酒。”
守在外邊的夥計應了聲客官稍等,便匆匆離開了原地。
五王容安回頭瞥了一眼李初然,唇角肆意的彎了彎,便將雅間的房門,關上。
李初然手中把玩著酒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壺的把手,眼眸淡淡靜靜的,眸底卻是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王容安坐回原位。
他朝李初然笑了笑,“你主動喊了要喝酒,那等會你我可是要不醉不歸的,初然,你現在跟本王說些好聽的,本王就考慮放你一馬,讓你還能站著走回府邸去,如何?”
躲在披風后邊的百里連兒揪了揪小手帕,好在她只是腦袋暈暈沉沉,但意識算是清醒。
她暗中磨了磨牙,心底破口大罵著五王容安。
他明明知道,李初然素來嚴謹於身,不輕易沾酒水,而他五王卻是日日買醉,這兩人一旦斗酒,李初然怎麼可能佔的了便宜?!
李初然卻是望著他,視線似乎是落在他的身上,又似乎是落在他身後的屏風上,薄唇溢位一個好字,然後他笑。
“既然王爺發了話,初然倒是覺得,不如再順勢加一場賭注,可好?”
五王容安不知他賣什麼關子,只是兩人相交甚好,也便隨了他。
“你想要賭什麼?”
“如果初然輸了,任憑王爺處置,如果初然贏了……”李初然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近乎沒有變化,“王爺就將這間雅房,再包上個一,夜,酒水錢還得王爺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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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容安挑眉,“就這麼簡單?”
“不必那般複雜。”
李初然眸色淡淡的,“初然深知酒量不好,便是應了王爺,那也只是僥倖,讓王爺包下這間雅房,純屬只是為了,能讓初然在此留夜,好不出門,丟人現眼罷了。”
此話一落,百里連兒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這一下,她的腦袋開始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