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玥有點怔住。
她知道,男人會拒絕,但是沒有想到,男人拒絕的那麼幹脆利落。
她的臉色也開始淡了下來,面上連公式化的笑容都斂了起來償。
微垂了眼眸,她整個人都默了下來,纖細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淺花瓷碗的延邊攖。
一句話都不說了。
清俊的臉上不帶有什麼顏色,男人的眼神冷冷淡淡的,昏黃的燭光讓他望著她的眸光,都顯得迷濛而不清晰。
“除了這些事情,你就沒什麼想要和我聊的?”
江雪玥不理他,手指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碗邊。
男人看她的眼神,漆黑暗沉一片。
他從袖口中,光明正大的取出一包藥,粉,投到自己的酒瓶之中,江雪玥看不見,自然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而男人的動作,悄無聲息。
江雪玥只是知道,男人可能在做些什麼,因為有細微的聲音傳進耳朵裡。
但她不知道,男人微微的晃了晃,他手裡的酒瓶,然後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既然你不想和我聊了,那我們就來做點,有益身心的事情。”
江雪玥尚未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扣住了她的腰身,而後唇上便跟著一重,有溫熱柔軟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上。
江雪玥反應了一瞬,抬起手去推開,捶打著男人的胸膛,然而口腔之中,卻是瀰漫著濃烈的酒水氣味。
他在把酒,強行渡給她
江雪玥捶打的更加用力,男人掐著她腰身的手,卻是跟著重了幾分力道,將酒水強行渡給她之後,男人絲毫沒有猶豫的,狠狠的碾壓著她的唇。
她就這樣,被固定在木椅之上,伴隨著男人侵,犯的氣息,江雪玥的舌關被強行撬開,連頭皮都是陣陣發麻的。
這個吻,與之前的偷親,偷襲溫柔纏綿蝕骨的吻不一樣。
白眼狼有點狠。
唇都被他咬的發麻了,甚至帶著點痛意,他都還沒有鬆開。
江雪玥死死的皺著眉頭,等男人一鬆開她,她就毫不留情的,反射性揚手給他響亮的一巴掌。
然而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江雪玥咬著唇,冷冷的笑著,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瞎子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做不了,所以你就可以隨意的欺辱我?”
“我沒有欺辱你。”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生動憤怒的臉,“只是覺得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就不要,這麼輕易的放手,你怎麼對得起,我們之間的承諾?”
江雪玥莫名其妙的瞪他,“你特麼,我真覺得你有病,不就是和你聊聊,不和你聊了,你就覺得我說不要就不要,我要對得起你什麼承諾,是,我之前是欠你恩情,但這十幾天來,你囚我在此,還對我動手又動腳,你的恩情早已在我心裡揮霍完了。你還有臉問我對不對的起你?!”
男人扣著她手的力道,有增無減,江雪玥吃疼的咬牙,卻是一句服軟的話都不願說。
男人的眸底翻滾過一片陰戾,薄唇近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盯著她看了良久,最後等她面色發紅的時候,他才鬆開了她的手,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死一樣的靜寂。
江雪玥的手腕很疼,但眼下,她卻是顧不得這個。
小腹那邊的熱浪,早已經翻湧而起,身上一陣陣發熱,她口乾舌燥的打緊,待男人走出了這個屋子,她發現,她的情蠱,發作的更加厲害了。
為什麼?
她真的很想不通。
明明情蠱已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