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武藝全廢,還眼瞎了不是自己玩出來的。
她很清醒的記得,自己是因為情蠱發作,渾身無力,才被人有機可乘。
然而,她的情蠱在幾個月前,就被容隱解了,她對容隱的需要,也只有在臨近十五,或者十五的那天,特別的強烈,但經過這幾個月的磨合,她已經可以在十五那一天,對自己的情蠱發作,有一定控制能力了。
又怎麼可能,會在大白天,突然就情蠱發作?!
這其中,自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又是怎樣做的手腳。
她是醫者,很多毒藥之類的東西,她都知道怎麼分辨。
可催發情蠱,蠱毒一事來說,她還真不擅長。
怎麼著道的,她也不清楚。
但,她能確定的一點就是,對她下手的人,一定在安平侯府。
男人似乎不太在意她對他的懷疑,薄唇反倒慢慢的勾起一抹笑,還有江雪玥看不見的寵溺意味在其中。
“我說了,你可以把我當成他。要不要懷疑,都是你自己的事情。這樣似乎,還是我佔了些便宜,畢竟,是你自己說的,只有容隱能動你。”
若她把他當成容隱來看的話,豈不是,就等於他也是容隱……
既然如此,那他碰她,就足以名正言順了。
江雪玥的面色一僵,她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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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又開始沉默著不說話,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姿勢優雅而閒適的坐在她的對面,手重新拿起,不知何時放下的飯菜,一口一口的餵給江雪玥吃。
江雪玥不能確定,白眼狼究竟是不是容隱,自然也不敢真的和他對著幹。
何況,照白眼狼這麼說,他多半,不會是容隱。
她默默的吃著,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她又抬了抬眸,不緊不慢的問。
“你昨晚不是說,會有人過來給我看眼睛?”
她給自己把過脈,但可惜的一點就是,醫者,不能自醫。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被毒瞎的,但是,她沒有辦法具體的知道,到底是什麼毒,迫使她的眼睛至此。
因為她看不見自己的眼睛,眼球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所謂,望聞問切,其中,她只能做到切。
那又有什麼用。
男人面不改色,“他突然有點事來不了,再等幾日罷,我不會讓你,一直看不見的。”
江雪玥冷冷的笑了笑。
“我倒是覺得,你就是想讓我一直看不見,好讓我離不開這裡是罷?其實我已經失去武藝了,你是知道的,人在江湖,沒點傍身的東西,實在是難以立足。你讓我看見也沒關係,畢竟我跑不掉,不是麼?”
男人的動作猛地一滯。
他低眸靜靜的注視著,她沒有表情的小臉。
深邃幽暗的眼眸閃爍著說不出的冷意,卻又硬生生的壓抑住了。
“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
他取過置在一旁的手絹,為她輕輕地擦拭著嘴角。
“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的眼睛,我也會找人治好,你現在哪也不方便去,就留在這裡,嗯?”
他還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