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玥丫頭,才被他從然起帶回來,而他下午就開始禁閉,這是要讓他自己,再一個月,見不著他的女兒麼?
怕江雪玥那不怎麼靠譜的小妮子,一往情深應了他的話去,安平侯在旁邊又重重的咳了一聲,重複道。
“用膳。”
江雪玥瞅了男人一眼,笑著回了一句。
“爹爹叫你用膳。”
……
…………
老丈人不待見自己,容隱身為晚輩,自然是不敢多加得罪。
但容隱是什麼人,自幼就精通人心的少年,又豈會,摸不到自家老丈人的七寸?
再說,他和他的老丈人,可是有幾年交情的人……
就是當初那些江雪玥的畫像――
給他惹了麻煩。
讓他的老丈人看見了,否則,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
容隱的面色清淡,給江雪玥夾了個大蝦,順道熟捻的,給江雪玥剝好,老丈人的視線,一直往這邊瞥來,見他如此,臉上算是緩和了不少。
天下的父母,沒有不喜歡,自家女婿,待自己寶貝女兒好的。
尤其是,像安平侯這般寵愛女兒的父親,就更是如此了。
秀完了恩愛,容隱還不忘給老丈人,斟上酒水。
“這是百年老壇酒,酒味醇正,容隱特意從然起那邊,託人帶回來的,岳父素來喜酒,應該會喜歡的。”
安平侯在邊境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喝酒。
平素打了勝仗,或是心情好壞的時候,總是喜歡喝酒,卻又大大咧咧的罵著,邊境的酒水劣質。
自家老丈人,跟自家師父,是同一個級別的人物,只要有了心軟的開端,後邊的事情,就更容易下手。
是以,他把疼寵江雪玥這一面,展現給了安平侯看,等安平侯面有動容之色的時候,再順勢進攻,只要不出意外,或許會慢一點,但,很快就可以拿下安平侯。
如何攻破人心,容隱深諳此道。
安平侯雖說哼了一聲,但卻是接受了,容隱的斟酒。
“原來殿下,還記得老夫的喜好。”
容隱聽罷,趁熱打鐵的起了身,他微俯著身子,與安平侯拱著手,姿態放低。
“之前,是容隱不對,不曾顧及到岳父的心情,一心把雪玥帶走,容隱在此,向岳父賠罪,請岳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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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境的時候,男人雖說溫和,但因為身份的原因,不曾向誰卑躬屈膝過。
也是因為,他氣度非凡,身上那抹卑倪天下的氣質,足矣震懾每一個,與他談話的人,又怎會,輪得到他來卑躬屈膝?
至少,他安平侯,不曾見過。
可是眼下……
為了玥丫頭,他……
不得不說,安平侯是動容的。
江雪玥看了他一眼,安平侯已經站了起來,說話也沒有之前那般的冷硬與傲慢,火氣沖天的嚇人,只是不好拉下面子,便溫淡又無奈的開口。
“殿下這般姿態,反倒顯得老夫很蠻不講理,殿下請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