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知書達理,美貌無雙。
一個毫無特色,樣貌只是清秀,並沒有過人的姿色。
然而,安平侯視線裡的男人,卻是臉色更加冷凝了些。
他回視著他,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江雪玥,本王非娶不可,她也只能是本王的人,誰也阻攔不得,誰也碰不得,請侯爺,銘記!”
……
…………
聽竹低垂著眼眸,耷拉著腦袋,走進了屋子。
江雪玥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問道,“發生了什麼?”
聽竹啊了一聲,隨後道,“侯爺派來的人,禁了郡主的足也便罷了,怎麼還禁奴婢的足,害奴婢都不能出去瞧瞧,外邊發生了什麼……”
“既然出不去,那就安心待著罷。”
聽竹頓時就更痛不欲生了。
見狀,江雪玥忍不住勾了勾唇,纖細白皙的手指,在書架上,緩緩滑過。
雖然回府已經不下一個月,但,她多數都是在容隱那邊住著的,她院子裡的書,大都還沒有看過。
她無聊的,隨意挑了一本書來看。
翻了幾頁,見是說女子規儀的書籍,她頓時失了興趣,正想合回去,重新選過一本。
卻是驀然發現,書上有句話,被人用硃筆劃了一條線。
旁邊還有一些註釋,或者稱之為,那人的心裡話。
書上的原句是,女子嫁人之後,需得以夫為天,夫君說什麼,女子便做什麼,不得反抗,夫君要娶妾氏,女子需開開心心的,替夫君張羅好婚事,不得妒忌,不得哭鬧……
江雪玥的視線掃下,有人針對此話,註釋了一句。
若非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誰還會在乎!
此句,字型娟秀,端端正正的,像是出自女子的手筆。
江雪玥仔細的,端詳著看了片刻。
忽然憶起當年,她孃親教與她識字認書的時候,所寫的字,好像,便是這種……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想著,應該是她孃親,對安平侯說的話罷。
因為,當年她孃親有了她之後,安平侯便奉命,納了幾個妾氏,分別是如今的安平侯夫人,和三姨娘。
似是想到了什麼,江雪玥微微嘆了一聲,苦澀的勾了勾唇。
“孃親說的真對……”
聽竹不知她再說些什麼,正想要問問,忽然身後就傳來一道,比雷聲還要大的聲音,嚇得她立即低下了腦袋,不敢吱聲。
“誰說的真對?”
江雪玥默了默,將書籍合上,隨後看向來人,抿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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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安平侯的臉上,難得沒有繃得緊緊,而是唇角未微揚起,像是有什麼大好事一般,也沒有追究,江雪玥之前敗壞名聲的混賬事。
“你方才說,說的真對,是誰說的真對?”
“只是忽然記起了,一位故人說的話,覺得很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