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虞暗自吐槽許靳哲要不要這麼現實啊,她臉上仍是笑著:“這個呢的確也可以買下一張房産證。”
她把禮物遞給了許靳哲,期待他的開箱:“現在看看?”
許靳哲頷首,接過她手上的東西,掂量一下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一時間激起他的好奇心。
許靳哲慢慢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個透明的魚形吊墜。他撿起細小的鏈子,吊墜掛在半空,栩栩如生的金魚發出耀眼奪目的光澤,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色彩。
蘇虞這個禮物可是費了很大力找了多家珠寶公司最後定製的材料,是貨真價實的鑽石。
她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的眼光是出奇的一致,在送給彼此的禮物都有相同的元素。
蘇虞一開始是打算做成汽車飾件掛在後視鏡那裡的,但想想許靳哲的車太多了,她索性放棄。後來又想給他做成鑰匙扣但想想這東西做成鑰匙扣還是有損它的價值。
最後幹脆做成吊墜,當個裝飾品用。
她莞爾一笑:“你猜這是什麼魚。”
許靳哲繼續打量了眼手中的吊墜,很快就有了答案:“金魚。”
蘇虞點點頭,肯定了許靳哲的答案:“聰明。知道為什麼是金魚嗎?”
許靳哲還真不知道為什麼是金魚,他疑惑地掃向蘇虞。蘇虞對上他直白又若有所思的目光,搖了搖頭嘆了聲氣:“笨蛋,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們名字的字母——jinyu,金魚。
聽到這個解釋許靳哲才反應過來,禁不住幹笑了聲,拖腔帶調“哦”了聲,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蘇虞繼續坐在了許靳哲身邊,他湊了過來捏了捏她的臉,緩慢地開口:“我的那個字讀第四音,懂不懂。”
蘇虞乜斜他一眼:“我又不是文盲。”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狠狠捏了下許靳哲的手臂,瞪著他:“你是不是想說我這個理由很牽強。”
許靳哲對蘇虞徹底服氣,完全習慣她的倒打一耙了。他哪敢這樣想,語氣十分肯定:“不是。”
他氣笑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許靳哲俯身壓住蘇虞,兩隻手不老實地撓起她的腰間。蘇虞禁不住癢,咯咯發笑,她伸手去打他,在他的身軀下掙紮。奈何力量懸殊,她壓根止不住許靳哲的動作。
“癢。”
許靳哲的動作也很快制住,注視她的眼睛,輕輕吻住她的雙唇,似蜻蜓點水。
兩人回到懷川後碰上了場倒春寒,後面天晴沒有幾天又斷斷續續下了一個多月的雨,時間一晃眼四月份就要結束。
一個多月前夏沁約好的bbq定在這個週末,正巧今天有流星雨,地點便定在懷川郊外的一座茶山,方便觀賞難逢的天文景觀。
原本是三姐妹的聚會,後來夏沁提議要不要帶上許靳哲他們,蘇虞沒有拒絕,幾個人就這樣商量了下來。
臨近傍晚,蘇虞和許靳哲坐在車上前往郊區的茶山。離開市區,道路兩旁的綠化帶鮮花絢爛綻放,蘇虞目光緊鎖在那些劃過的風景。
蘇虞看了眼開車的許靳哲,有點擔心他會不習慣,畢竟他本身就是個不愛湊熱鬧的人。後來跟她戀愛後都是她帶他參加各種活動和晚宴,要不然除了合作的飯局他估計都懶得去。
夏沁和紀隨的男朋友許靳哲應該是沒有見過,但夏沁和紀隨許靳哲肯定見過,甚至他轉學到戶籍地後的學校就在紀隨學校旁邊,就一條道路相隔。
所以對他而言是有熟人在場的。
蘇虞默默開口:“待會你要是不自在就跟我說。”
許靳哲噗嗤了聲,轉頭看了看她,又繼續平視前方:“有什麼不自在的,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朋友了。”
蘇虞撇撇嘴,那她白擔心了:“我只是覺得你跟其他人待時太沉默寡言了。”
甚至有點格格不入。
她只是想到之前在悉尼時跟許南洲金鐘赫一起在狩獵場許靳哲都沒有搭腔幾句,彷彿周圍的人不存在,極為淡漠。
許靳哲覺得蘇虞必定對他有點誤解,語氣囂張至極:“我惜字如金明白不。”
蘇虞懂了,真是個嬌貴的少爺,老了恐怕牙齒都要鑲金邊才配得上他的話。
許靳哲這人呢倒不是真沉默寡言,只是有時候是懶得開口,習慣了傾聽。如果碰得上聊得來的話題,他也會侃侃而談,跟對方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