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目光慢慢聚焦在她身上,十分意外地,“什麼?”
“我想知道,他上學期期末跟你說的原話是什麼?”
南宜重複。
“……”
謝靈一時之間有點無法理解,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見謝靈露出防備的神色,南宜又說:“我知道我們之間有過節。”
“有麼?”
謝靈問。
這回輪到南宜沉默了。
的確明面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說:“我只是想知道,徐溪舟是不是真的對你說了那麼……”
大約是有些難以啟齒。
她思考著,用了這樣一個說法,“過分的話。”
過分?
一個女孩兒穿著一套合規得體的校服,什麼也沒有做錯,被打上了那樣一個放浪的標簽。
豈止是過分。
簡直是惡毒了。
尤其是,這竟然是一個經受了教育的,甚至擔任著學生會職責的優秀學生說出口的話。
諷刺到可笑。
謝靈微微一笑,近似溫和地看著南宜,反問:“你覺得我有任何欺騙的理由和動機嗎?”
南宜知道她在嘲諷自己,但無可厚非。
“對不起。”
南宜說。
頓了一下,她又說:“不是我指使的,我之前也不知道。”
謝靈目光在她身上掃過,意有所指:“看得出來。”
相比起謝靈那規矩的校服,從任何意義上來說,南宜的穿著更加附和徐溪舟的“指控”。
她在提醒她。
“謝謝。”
南宜說。
謝靈回了教室。
“怎麼了?”
書薇問她。
“沒什麼。”
謝靈翻開課本,繼續寫剛才的筆記,隨口道:“可能主僕要決裂了吧。”
書薇頓了一下,微笑回應:“沒關系,火不會燒到你這裡就好。”
“應該不會。”
謝靈低頭寫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