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辦公室內的眾人都不由忘了過去。
這時,辦公室的後門從外推開,幾個七班的學生站在門口,互相看看,而後其中一個開了口,聲音不大卻很堅定,“老師,我們是上週五做大掃除的,去衛生角的時候聽到了徐溪舟說謝靈的壞話,而且徐溪舟也不是第一次針對謝靈了,上週一升旗儀式就只檢查謝靈一個人。”
突如其來的人證,將原本單對單的對峙變成了壓倒性的。
謝靈微微一愣,望向門口的同學們。
他們站在門口沒有進來,卻分外堅定地站在了謝靈的那一邊。
隨著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說著。
徐溪舟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他打斷了他們,說:“你們和謝靈是一個班的同學,當然會幫著她說話。”
謝靈回過神,看向徐溪舟,笑了一下,從容地回道:“你覺得這有失公正嗎?沒關系,每一層樓都有監控,我們那個位置並不是死角,不出意外應該錄下來了——老師,如果我們意見不統一的話,可以申請看一下監控嗎?”
“……”
年級主任說:“可以是可以……”
謝靈目光重新回到徐溪舟身上,在他臉上還沒消散的淤青上停留,說:“關於我哥哥對你造成的傷害,我都可以進行賠償,只要你提供有效的書面字據。”
語氣理智得幾乎沒有別的意思。
然而她望過來的目光卻是明晃晃的不以為意。
就好像,既沒有將賠償當回事,也沒有將他這個人當回事。
……
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謝靈輕輕伸了一下懶腰,身後卻有人走過來,嗓音散漫地問:“剛才為什麼摸我?”
“……?”
謝靈被這個字眼給震驚到了,立刻上前捂住了他的嘴,說:“你不要在學校說一些奇怪的話。”
他挑了一下眉,並沒有制止她,而是——
下一秒。
謝靈的手心傳來了溫熱黏膩的感覺。
“!”
她瞬間縮回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
“不好意思,”他懶懶散散地說,“你哥屬狗的,看見什麼都想舔。”
“……”
這麼久了,還是會被他的無恥給震驚到。
謝靈有點崩潰。
她破罐子破摔地抬起手,在他手臂上擦了擦,然後說:“裴小狗,你好惡心。”
擦完,她立刻跳開三米遠,說:“我要回教室了。”
“你還沒告訴我,”他不緊不慢地跟過來,“剛才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
“閉嘴。”謝靈已經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同時警告道:“不準舔。”
他垂下眼,望著她,聽話地沒舔。
然後朝她手心吹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