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這樣呢?
問完這個問題,觀魚的思想完全停止運轉。
像做夢一樣,她小心翼翼,害怕做了什麼動作會驚醒了自己。
“怎麼樣?喜歡我嗎?”
砂質的聲音,是不可抗拒的迷惑。
觀魚捏緊了沒有被禁錮的那隻手,指甲狠狠陷進肉裡,她痛得快要流眼淚了。
“不喜歡。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她冷著臉,用力抽出手腕,生氣地走開。
柴峻橫輕靠在桌子邊沿,閉目遮掩了複雜的思緒。
氣氛一度尷尬到了極點。
這個蠢貨,他都已經這樣了,還是不肯鬆口嗎?
觀魚偷偷看看柴峻橫。
她慶幸又遺憾。
“你把這幅畫裱起來了嗎?”
受不了沉默的人視線落在那幅瓢潑大雨的畫上。
柴峻橫把漆黑的畫框擺放在漆黑的桌子上。
“嗯。”
“你喜歡黑色嗎?”
“嗯。”
“你喜歡很硬的直線嗎?”
柴峻橫輕吸一口氣,現在不太想跟她說話,卻也不想繼續這樣奇怪的氣氛。
“還好。設計部不能請假,你怎麼去參加從樓的粉絲見面會?”他擺平沮喪的心情,一切恢復正常。
“不用請假啊,他那是晚上才開始。”觀魚想起了那次強行請假的事情,她被扣光了工資。
“嗯,你去了自己要注意言行。該讓給喬豆豆的就要讓給喬豆豆,知道嗎?”
還是有必要作出提醒。
“奧……”
怎麼聽這話奇奇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