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觀魚。”
柴峻橫無語地笑了。
“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覺得你有可能會嫁入豪門,什麼都不缺,有的是錢,所以你說你追求的東西比錢更重要。
你想想你最開始找不到工作的時候,就算是你多麼不喜歡你姐姐,還不是願意在她手下當個小助理嗎?”
觀魚吸吸鼻子,回給柴峻橫一個不悅的微笑。
“你說得對。但是,我討厭聽這些話。”
柴峻橫笑意更深,在觀魚看來,還有些嘲笑的意味。
他問:“那你想聽什麼?”
觀魚被問得啞口無言。
她快要被逼哭了。
“我是因為……生活所迫,所以暫時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我選擇先解決生計問題,有錯嗎?”
他為什麼要笑呢?
“所以,我說,錢還是你的首要。”柴峻橫隱去了笑容,“既然掙錢是首要,那為什麼不待在一個掙錢多的地方呢?向錢看齊,也沒什麼錯。你不用隱藏這些心思。”
要怎麼樣,你才能知道,我說這些都是想讓你留在恆一,留在我身邊呢?
柴峻橫的眸光緩慢融進深淵,最後被遮掩了。
“我說話有時候可能會引起不適,但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有時候,還是忍不住總要透露些什麼給她。
“而且,我跟你之間,你覺得有生分的必要嗎?”他這回是一聲悽悶的冷笑,“聽說,你覺得對你好的人,只有喬豆豆和從樓?哼……我冤枉你沒?”
觀魚扣緊了手指,內疚地低下了頭,像個犯錯被抓現行無法辯駁的孩子。
柴峻縱……
是她的問題,不賴人柴峻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