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柴峻橫聽了觀魚的話，略微思考之後對她說：“所以說，你應該找一個靠山。那樣就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靠山？”觀魚搖頭，根本就不信這些，“我奶奶說，靠山山倒，靠人人倒，靠自己最好。”
她又不跟著柴峻橫的思路走，把柴峻橫後面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對了，柴峻縱好久回來嘛。其實我是為了他才那樣的。萬一我們以後結婚了，我不想別人說我傍上恆一大少爺了才這樣那樣的。”
“這跟他什麼時候回來有什麼關係？”柴峻橫深吸一口氣，他在濃烈的酒味中找到了讓他心情舒緩的淡淡髮香。
“當然有，我是為了他受的委屈。他起碼應該回來安慰我，然後對我笑一個。
你知道嗎？他滿臉笑容的樣子真好看。可不管他其實是個怎樣的人，光就是他笑呵呵的樣子，就讓人覺得心裡暖洋洋的，沒有壓力。”
是的，觀魚真覺得自己的生活需要笑容。最起碼是在難過的時候。
柴峻縱回來了，也可以強力扼殺她對柴峻橫所有不正當的心思。
一切就擺上正軌了，多好。
“我也不知道他哪天回來。這樣吧……”柴峻橫雙手捧上觀魚的臉頰，讓她看向他，“我先幫他跟你笑一個。”
他笑得……
不等觀魚好好消化那張迷人的笑臉，她整個人又撞入一個懷抱，柴峻橫緊緊擁抱著她，還對她說：“安慰的話就不說了，給你個擁抱吧。”
觀魚緊閉著雙唇，生怕心臟跑出來了。
“怎麼樣？你心情好了嗎？”帶著笑意的聲音很溫暖。
觀魚驚奇，不知是自己聽柴峻橫的聲音聽多了還是怎麼的，她感覺越來越能記得住柴峻橫說話的嗓音了。
他的聲音中粗偏低，尾音裡總有一丁點砂質的感覺。
“好了……”
“這麼快？是我的笑容對你來說太奏效了嗎？”柴峻橫打趣的說，“看來不只是我哥嘛，我的笑也一樣讓你喜歡，說不定還會更喜歡。因為……我比他帥。”
“你……”觀魚掙扎著退出柴峻橫的懷抱，最後還跌坐在地板上。
“我說錯了嗎？”柴峻橫不依不饒。
沒說錯。
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應該喜歡你的任何東西。
“不回答，那就是我說對了嗎？你真的喜歡我嗎？快，趁還沒跟我哥結婚，還能選擇，要不你嫁給我吧。”
他說的玩笑話，撼動了禁錮觀魚的牢籠，她真的想要不顧一切地衝出來，把眼前這個人抱緊。
柴峻橫也不說話了，他微笑著不給觀魚壓力，但卻很認真地在等觀魚的答案。
“你腦子喝傻了吧。”觀魚想了好一陣，還是選擇乖乖縮排籠子裡。
“昨天晚上在這裡喝悶酒是因為你喜歡的那個人嗎？她又拒絕你了嗎？別拿我消遣，我不喜歡你。”
啪啪啪！
柴峻橫慢悠悠地給觀魚鼓掌了。
“你太厲害了。”
什麼意思？比起讚揚，聽起來更像是損人。
“你好聰明，這種事都被你發現了。的確，她算是又拒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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