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峻橫聽了觀魚的話,心尖上才感受到一點點暖意。
看來還是他勝利了。
“吃不動了,頭痛得要炸開了……”
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人畫風突變,疲憊不堪,無法自理……
可是即便是柴峻橫覺得暗示已經很明確了,觀魚還是坐著不動,好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啊……”
柴峻橫頭往後靠,閉著眼睛,仰面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
觀魚這才引起重視。她走過去,擔憂著急地問:“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呢?你喝太多酒了。”
對了,他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呢?
反正不可能是因為我。如果是因為我,那世界都顛倒了。
於江蘺?
於江蘺!
對!會是於江蘺嗎?觀魚記得,柴峻橫是專門在公司門口等著見於江蘺的。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呢?
難過再次佔據觀魚的思緒,她無法全面地思考,只因為柴峻橫又有極大的可能和於江蘺有關係。
“不用……吃點東西應該就是好了……”柴峻橫故意引誘。
“你……為什麼去找於江蘺?”觀魚板著臉問:“你是因為她才喝成這樣的嗎?”
柴峻橫很懵,頭真的開始痛了。
這哪兒跟哪兒啊!
“不是。”他很累,就是想讓這女人喂個粥,也這麼困難。
“那你去找她幹什麼?”觀魚揪著不放,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