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喬豆豆說你很有意思,還能抓野兔子。”
暗的不行,來明的。
“這有什麼有意思的?”觀魚和柴峻橫走在鎮上一條河邊。
“就是覺得你很厲害。”柴峻橫難得表揚觀魚。
可觀魚並不認為那有什麼好稀奇的。
“抓野兔子的前提是有野兔子,在有野兔子的前提下,你可以抓得到,大家都可以抓得到。”
“你倒是挺謙虛。還能抓什麼?”
觀魚蹲下來,裙子邊緣籠罩在光圓的鵝卵石上,她仔細挑揀,撿了些扁扁的橢圓石頭。
“有什麼我就可以抓什麼。蚯蚓啊,甲殼蟲啊,小鳥啊,蛇啊,魚啊,好多好多。獅子老虎就算了,我不行。”
“哼……我也會抓魚。”柴峻橫頗有意味地盯著流動的河水說了這樣一句話。
觀魚沒有多想,只是想柴峻橫抓的魚是不是在他家的魚缸裡。
呵呵……不能被發現了。
她攤開手掌,把撿的石頭呈現給柴峻橫。
“會不會玩兒打水漂?我小時候經常玩兒這個。”
打水漂?
聽起來好不靠譜的一個詞兒。
柴峻橫搖頭,“不會。”
觀魚起身,蹙眉一笑,“可能我們之間有地域和文化的差異吧。”
“怎麼玩兒,你教我。”柴峻橫不在乎觀魚開玩笑的話。
“你先把這些拿著。”觀魚把石頭片兒都給了柴峻橫,自己手裡拿著一片。
“你看,這樣拿著,把石頭類平行地用力拋向水面。”
觀魚做了示範,石頭片兒在水面跳躍幾下,濺起清亮的水花,再沒入水中。
“你試試。”
柴峻橫覺得好簡單,就是扔個石子兒而已,分分鐘打出十幾個跳躍給她看。
可是,他扔出去的石頭在激起了大量的水花之後,直接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