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魚被丟在莊園裡自由活動。
她只能閒步逛逛,走走。
放肆:你跟我媽回家了?
小魚兒:是啊。
放肆:那你待著吧。
待著,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走哪兒都有人不遠不近地跟著,像個勞改犯。
奇怪,好好的游泳池旁邊被挖得坑坑包包,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人哪兒去了?”
李玫瑰出來好幾趟都不見觀魚人影。
文瑞儀伸長了脖子,話到嘴邊,被琴姐搶了。
“觀魚跟古太太去了。”
“古太太?”李玫瑰一想,立馬就明白了。
之前都在傳古從樓跟觀魚走得很近。
“喲,看來設計部還有人飛上枝頭。”
李玫瑰這話聽著甚是刺耳朵,但也給了她一個對觀魚曠工視而不見的理由。
“哎呀,幹什麼幹嘛。幹再多也沒傍個男人來得直接!”
文瑞儀大聲說著酸話。
可是她的話卻沒人回應。
公司的人都知道,關於古從樓的緋聞是不可能從恆一傳出去的。
“氣死我了!一個女傭而已,看把古從樓給倒貼的!”李瑩氣憤抱怨。
古蓓也是一臉不悅,但悶著不說話。
“古從樓還沒回我訊息。”李瑩再看看手機。
“我也是。”
她們都把觀魚在這裡的訊息說出去,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當天晚上,觀魚見到了柴峻橫的父親柴養松。
看見那張慈眉善目的笑臉,觀魚立刻想到了柴峻縱。
柴峻縱雖然沒有柴峻橫那麼幸運地繼承了父母精緻的外表,可那副神態太像柴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