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吧,你要是餓出毛病了,某人又要找我麻煩了。”柴峻橫轉身,邊走邊……抱怨:
“說了要幫我追我喜歡的人,結果淨給我添亂。明明就是嫉妒自己的姐姐,偏要嘴硬不承認……無聊。”
柴峻橫沉沉的抱怨觀魚聽得一字不落。她更加羞於見他,卻無法挖個地洞藏身。
她跟上去,不再給他“添亂”。
一句“抱歉”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因為覺得說出來了也會幹癟無味。
“小聲一點,從樓睡眠很淺。”柴峻橫輕聲說。
觀魚唯命是從,她現在就是個罪人。
於家,於江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其實她也沒有去和大家一起吃飯。
即使柴峻橫喊停了,可是於觀魚的進度幾乎跟她是一致的,這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她總是忌憚於觀魚做什麼都容易做得比她好,才會從小就不喜歡於觀魚。
“蘺兒,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江儆在門外急得直敲門。
於江蘺抹掉臉頰上的眼淚。
“媽,我沒事,一會兒就睡了。”
還是第一次,於江蘺沒有向媽媽告狀訴苦。也懶得跟他們說,說了他們也只會添亂,尤其是她那個只顧宣洩情緒的媽。
“你把門開一下,我給你熱了杯牛奶。”江儆降了音調,難得這樣溫柔。
於江蘺擦乾眼淚,去開了門。
她始終跟於觀魚不一樣,不會太過硬氣和倔強。
江儆一眼就看到了於江蘺紅得有些浮腫的眼睛。
但江儆並沒有跟往常一樣咆哮起來,而是把牛奶遞給了於江蘺。
於江蘺手捧著溫熱的牛奶,眼淚又奪眶而出,還是習慣性投入媽媽的懷抱。
江儆安慰道:“快把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覺吧。實在不想上班就請假休息幾天。”
“部門不準請假。”於江蘺嚶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