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補完妝出來,看到古從樓還和那個粉絲待在一起,只不過兩個人的距離比剛才遠了些。
古從樓臉上還有怡然自得的笑,就那麼站著心情也是很不錯的。
可是,那個人真的是骨灰粉嗎?
跟愛豆在一起還能保持那麼冷靜嗎?還能面無表情地看著別人嗎?
“從樓!”秦曼再走過去,“再跟我對對下一段吧,咱們一次過。”
“行吧。你別過來了,去那邊等著。我馬上過來。”古從樓止住秦曼的腳步。
橫著移了兩步,古從樓稍微靠近觀魚,低聲說:“我今天應該不會很晚,你等著啊,我們去吃飯,然後一起回去。”
觀魚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事兒就是那麼回事兒了。確認了,她不會去柴峻橫說的那個地方了。
但是……
心裡就是浮躁得根本無法平靜。
舒緩的鋼琴音樂聲中,柴峻橫邀請gary的晚宴中有一個空位置,總讓人看著奇怪。
於江蘺目光無法從斜對面那個矜貴的男人身上移開。
gary很容易地發現了於江蘺的心思,他笑著說:“有句古話叫,才子配佳人,我看兩位真是郎才女貌。”
於江蘺一聽,耳根子都漫上一層嫣紅,她笑著說:“大師開玩笑了。”
柴峻橫舉起酒杯,對他們的言論持不參與不反駁的態度。
gary和柴峻橫碰杯時還不忘幫於江蘺說話:“柴總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年輕有為,難怪於大設計師對柴總一往情深。”
於江蘺低頭,她溫柔的沉默是對gary的話的預設。
也是借別人的口,讓柴峻橫知道她的心意。
柴峻橫晃了晃酒杯,視線落在暗紅色的液體上,“一切隨緣。”
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