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什麼程度了呢？”
喬豆豆以前經常把戀愛發展程度掛在嘴邊，這個也挺重要。
“一起吃過飯，散過步……”柴峻橫輕輕抬眼，這句的每一個字都說得很重。
他很靦腆嗎？不像啊，怎麼吃飯散步的時候都不表達自己的心意嗎？
一起吃飯、散步……我也和他一起做過這些事情的，可是他心裡的那個人不是我，並且永遠也不可能是我。
“有沒有可能，你直接告訴她？”這是觀魚給柴峻橫出的第一個點子。
“沒有，如果要直接告訴她，我就不會找你了。”他朝觀魚舉起了酒杯。
杯子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但觀魚腦子裡在想要怎麼勸說柴峻橫。
“你加油，大膽一點，直接說比什麼都好。”碰過杯之後，觀魚並沒有喝酒，而是把鼓勵柴峻橫放在了第一位。
大膽一點？
柴峻橫閉著眼睛遮擋了笑意。她的思想很直接很簡單。
“我以前也追過一個女生，給她寫了一封情書，但是結局很慘。”他故意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應該是他以前胖的原因吧……
“你現在不一樣啊，你是恆一的小老闆，可是高富帥，多少女人排著隊想嫁給你。我覺得這個事情真的一點都不困難。你信我，直接說，一定不費吹飛之力。”觀魚比柴峻橫本人可有信心多了。
“如果是你，也想嫁給我這種嗎？”他說每一句話都那麼故意，可是，於觀魚好像什麼都不懂。當然，也有可能是裝得太逼真。
情書的事情，依然激不起她任何波瀾。
那一瞬間，觀魚感覺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躥到臉上去了，熱乎乎的。
她沒有這樣的如果……
“很多嘛，但不排除有例外嘛。”她一口喝完杯子裡的酒，權當飲料降溫了。
“那依你之見，我要怎麼直接說？”他換了話題。
“很簡單，你要麼把她約出來，要麼打電話，或者發訊息，方式隨便你，你就這麼問：我很喜歡你，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朋友。”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糾結。
“就像我哥對你一樣是嗎？直接要求結婚對嗎？”
原本聽起來像打趣的一句話，輕輕刺痛了觀魚的心。她當時那種心境旁人很難體會。
“是的，你也一定會成功的。”她的語氣沉了下來，笑容也淡得幾乎沒有了。
“我喜歡你，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朋友，或者直接嫁給我？”
柴峻橫直直地盯著觀魚，氣氛一下子嚴肅了。
觀魚被他的目光深深吸引，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自以為是地認為柴峻橫那句話就是對她說的。
“這樣說對嗎？”
下一句話，將觀魚從恍惚裡硬生生拔出來。
她點了點頭，低聲說：“對的，就是這樣。”
可是這事沒完，柴峻橫一直看著她，目光將她籠罩起來，還有越收越緊的勢頭。
她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簾。
或許他認為我直接答應了柴峻縱的求婚，太過輕浮，才會這樣看著我……
她心裡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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