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觀魚一隻手捂著頭,一隻手試圖把柴峻橫掀開。
脾氣還不小。
他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臂,鉗制在她身後。
觀魚吃痛,憋紅了臉委屈地抬起頭,她內心無比地震驚,完全不知道這一下是事出何因。
你怎麼回事?想卸了我的胳膊嗎?
她眼中快速漫出水霧來。
視線交匯,柴峻橫的心柔軟了。她委屈得要流淚的樣子有種讓人心碎的美感,直教他想要護她寵她。
看得入神,他手上的力道卻忘了減少,反而更加使力握著她的手腕。
肩膀的痛絲毫沒有減少,腕間的疼還逐漸加強,觀魚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痛感勻速直線上升。
“嗚嗚……”觀魚發出可憐巴巴的聲音,眼睛裡真的掉出了一顆晶瑩透明的水珠。
柴峻橫這才鬆了手,他站到車外面,出神地看著別處,觀魚要哭不哭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哼!”
一聲關車門的悶響聲喚回了柴峻橫的心智。
他一回頭,觀魚氣沖沖地走了。他二話不說,趕緊去追。
“開個玩笑,別生氣。”他拉著她的手臂不讓她走。
觀魚更是起火,他又捏住她的那支手臂了,弄得她想揮手甩開他都有點吃力。
“鬆了說話行嗎?”她小臉快要皺成一坨。
“行行行,你別跑就行。”他突然發笑,剛剛因為怕她跑了,不注意手又用力過頭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跑了!”觀魚把手臂某處骨頭快要碎了的感覺轉移到聲音上。
“那你下車幹嘛?”他理虧,心甘情願被她吼。
不過他心裡可沒有什麼愧疚之心,反而隱隱想笑:長本事了,現在還能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