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峻橫的車疾馳而去,觀魚感受得到,他因為什麼生氣了。
特別不喜歡吃這道菜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她無從知道,只是她因為這件事情失落無比。
某俱樂部的檯球室裡,柴峻橫和古從樓已經玩兒了很多局了。
英俊冷酷的柴峻橫和戴著口罩的古從樓在那些圍觀又不太敢靠近的迷戀眼神中表現得旁若無人。
古從樓唯一擔心的就是待會兒被人認出來,他又會被蜂擁。
那個於觀魚……
哎喲,真是無言以對。她是腦子有病還是素質真的低。因為她之前有寫信的黑歷史,古從樓就是想幫她說兩句好話,都開不了口。
“哥,你別生氣,我幫你收拾她。”古從樓俯身,目光瞄準。
“隨便你。”柴峻橫現在對於觀魚是深惡痛絕,即使古從樓怎麼整她,他都不覺得過分。放音樂吵她,都是輕的!
“你說,她會不會不是故意的?”古從樓豎著杆子,開始分析:“她現在是不是很想嫁給大表哥?既然她想嫁給大表哥,那她肯定不敢得罪你,還有我。那也就是她應該不是故意的。”
柴峻橫目光聚焦在球桌上一顆藍色的球,他在回憶,於觀魚表現得對寫信那件事情毫無記憶……
是她太能裝還是做了那樣的事情心裡卻滿不在乎,他還不能確定。
哐當!
他太過用勁兒,球在進洞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古從樓驚一跳。
還在生氣……這樣也好,保持一種生氣的狀態,才不會被那女人安靜乾淨的外表給騙了。
兩個人玩到清晨,才驅車回了家。
古從樓走在前面,他第一時間看了看餐桌,那上面乾淨得一物不剩。
柴峻橫的目光正從於觀魚的房門處收回來,但他表現得並不在意。
“跑了?”古從樓也看到那門是開著的。
柴峻橫知道是有這種可能的,但聽古從樓說出來,他心裡還是極快地閃過一瞬煩意。
應該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