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房間,觀魚還在趕工描畫,因為她又收到了於江蘺催工的簡訊,讓她明天上午必須畫完,發到於江蘺的郵箱。
這種事情又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必須要她實實在在地一筆一劃描上去。
算一下時間,她今晚也不用睡覺了,明天儘早能做完就早點發給於江蘺,然後好好休息一下。
畫到深夜,觀魚實在沒有精力了,不用看也知道眼睛裡的紅血絲已經成網了。
但好在所剩不多了,她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出來又繼續畫。
其實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她已經畫吐了。
真是不太喜歡的事情,還過量,做起來猶如經歷酷刑,需要太強的意志力。
終於,在破曉時分,她打包點了傳送。
鬆懈下來的那一瞬間,她已經不允許自己走到床邊了。
眯一會兒,就一會兒,然後再去洗漱,好好睡一覺。
還要給柴峻橫發個訊息,告訴他我早上不吃飯……
腦子裡閃過這些計劃之後,她立馬趴在桌上睡著了。
“哥……”
古從樓宿醉醒來,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沒人應。
他坐起來,修長的手指撥弄了幾下頭髮,再回頭看一眼時間……
額……都已經第二天下午了!
怪不得餓。
他下床跌跌撞撞地去扯了幾件柴峻橫的衣服下來,之後進了浴室。
洗過澡,他腦子清醒了,要準備下樓去。在經過昨晚觀魚進去的那個房間時,他停下了腳步。
他輕輕推了下,發現門是鎖好了。
跑這裡來睡懶覺,享受生活了是吧?
“哥!你跑哪兒去了!”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這應該聽見了吧。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聽裡面有沒有什麼聲音。
嗯?沒反應?
“哥!你這裡面有沒有請阿姨啊!”
“哥!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