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讓德拉科憂心的是,盧修斯手上,象徵馬爾福家族的那枚戒指不見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盧修斯都絕不會摘下那枚戒指的,但現在的事實就是,那枚戒指不在他的手上。
韋斯萊先生一直擔心突然有食死徒冒出來,緊張地東張西望,手心裡全都是汗。
而哈利直覺得德拉科肯定不是為了麥克尼爾可能通知伏地魔而擔心,他是不是看出盧修斯有什麼不對了?
可是德拉科一句話都不說,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看他。哈利只能焦急地圍著他團團轉,期待著能早點回到布萊克老宅去。
走出地鐵站之後,韋斯萊先上率先跨上臺階,確認了外面沒有問題之後才超哈利和德拉科招手。
三個人在陽光明媚的街上走得飛快,整個返回的行程甚至比去的時候更緊張。
一開門,韋斯萊夫人就飛快地從廚房裡衝了出來。
“沒事了嗎?已經判你無罪了吧?”她焦急地問道。
哈利點了點頭,韋斯萊夫人頓時喜極而泣,抓起她的圍裙來胡『亂』地擦掉眼淚。
韋斯萊先生關上了門,整個人才終於放鬆下來,他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我們離開時候遇到了麥克尼爾和馬爾福……他們跟福吉在一起,我們擔心麥克尼爾會通知神秘人在路上攔截我們……”
“大庭廣眾之下他們應該不會,”西里斯從樓上走了下來,“伏地魔還想借著福吉讓人們不相信他已經復活,他要召集幫手、還有很多事情打算秘密地準備,所以現在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麼會讓魔法部察覺到他已經回來了的大動靜。”
“是這樣嗎?”韋斯萊先生還有些不放心。
“嗯,斯內普早上匆匆來了一趟又走了。”西里斯滿臉厭惡地說。
說到這個,韋斯萊夫人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從圍裙的口袋裡翻出一封信來遞給德拉科:“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什麼的檔案,他已經辦好了。”
德拉科拿著沉甸甸的信封,他大概能猜到裡面是什麼檔案了,不過裡面還鼓著兩塊,似乎裝了什麼東西。難道斯內普家也有什麼證明家族成員的東西,德拉科想到斯內普好像有幾件衣服上隱蔽的位置都繡著不知名的小白花。噢不……
“我現在得走了,貝斯納綠地有間嘔吐的廁所正等著我呢。”韋斯萊先生這時候說,一邊從公文包裡掏出那本《唱唱反調》遞給西里斯,“金斯萊讓我帶給你的,他說你可能會覺得有意思。”
然後韋斯萊先生又對韋斯萊夫人說道:“莫麗,我今天應該會晚點兒回來,我要值夜,不過金斯萊可能會過來吃晚飯,我告訴他你今晚應該會做肉圓子。”
聽到樓下的動靜,韋斯萊家的孩子們和赫敏也從樓上跑了下來。
“沒事了嗎?!”
“他沒事了吧!”
一連串的動靜終於再次驚醒了畫像裡的布萊克老夫人,她在布簾後面驚天動地地罵了起來,歇斯底里的聲音幾乎要把布簾都給掀翻,即便上面被施了好幾個靜音咒,也沒能把她的聲音完全隔絕掉。
大家連忙離開了門廳,全都聚集到了會客室裡去。
大家迫不及待地想問哈利關於審判的詳細過程,哈利則轉向西里斯追問道:“你說伏地魔在忙著召集幫手,還秘密地在做什麼事?”
“噢,你不應該和他說這個的!”韋斯萊夫人生氣地說。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不能算我洩『露』了什麼秘密給他。”西里斯不耐煩地說,“經過了這麼十幾年,伏地魔的勢力早就大不如前了。他的追隨者們死的死、關的關,還有一些逃到了國外。不僅如此,還有其他……”
“就到這兒了,西里斯。”韋斯萊夫人再次提醒道。
“好吧、好吧,總之鳳凰社這麼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他還在密謀什麼事嗎?”
“這就不得而知了,”西里斯撇撇嘴,“反正他肯定是在謀劃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說不定想一舉東山再起,把大家帶回當年的恐怖時期。好了,還是你給我們說說你的審判吧?我聽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在哈利被其他人團團圍住脫不開身,只有簡短地給他們講起審判室裡發生的事的時候,一邊時不時看一看德拉科。
而德拉科坐在一邊,迫不及待地撕開了斯內普給他的信。
德拉科把信封翻過來,一個款式老舊王冠形狀的綠寶石胸針率先掉了出來,然後一枚刻著馬爾福家徽、金燦燦的華麗戒指款款滾落到他的手中。
這正是原本盧修斯手上的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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