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父母家問了問情況。母親馬惠恩說,王張氏這幾天沒在為難這邊,放心了不少,便來到鄭存梁家裡。
鄭存梁沒在家,上學去了。瞿希景告訴她,鄭存梁和崔桂興已經好利索,說話與之前完全一樣,沒有落下後遺症。
“知道是誰害得他們嗎?”臘梅問。
鄭存梁他們會說話後,臘梅還沒問過這方面的情況,就急忙去了前世的《紅雲大道》。但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兒,這才匆匆忙忙回來的。
瞿希景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說支書和婦女主任到耳屋去了一趟。支書對他們解釋說,那天是他和婦女主任在屋裡談工作。
“支書說:‘談工作自然就要坐在一起面對面了,你們不要看見一點兒說兩點兒,給村幹部抹黑!你們還是小孩子,原諒了你們。但出去以後,一定不要再說此事。要是再說,就真開你們的大會。’說完就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兩個人都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塊水果糖,以為是白頭髮老奶奶給的,剝開就吃了。剛吃完,嗓子就疼起來了。”
臘梅:“現在是怎麼認為的?”
瞿希景:“也知道一定不是白頭髮老奶奶給的,又沒看見別人放,他倆也說不出什麼來。但明眼人一想就知道是誰放的了,可沒抓住把柄,也不好說。”
臘梅:“不是報案了嗎?警察怎麼說?”
瞿希景:“來調查了,什麼也沒調查出來。我們又拿不出證據,定了個著急上火引起的嗓子疼!”
“豈有此理!”臘梅氣得憤兒憤兒滴:明明把嗓子燒爛了,聲帶燒燬了,卻輕描淡寫地說成是“著急上火”!哪有這樣斷案的!
又一想:也難怪,這個時期破案技術有限,只要不出人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是在大隊部裡,事件涉及到村主要領導幹部!
“我們怎麼辦?就這樣忍了?”臘梅不甘心地問。
瞿希景:“不忍怎麼樣,事出在大隊部,再告就得告村幹部。人家掌握著大權,咱會告到人家?民不與官鬥,這是老古訓了,好在孩子沒出事!”
臘梅一陣悲哀:沒辦法,這個時期人們的法律意識都很淡薄,不知道用法律來保護自己,只要不出大事就得過且過。
臘梅深知:人們被傳統觀念禁錮慣了,一時很難改變。便沒有再甚甚地說勸,勸慰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只是從此多了一樣心事:保護好鄭存梁和崔桂興,防止王慶波和籃彩花再對他們進行報復。
在前世現代參加了一次《紅雲大道》,賣出去了一百元紙幣。在物價低廉的現實中,錢是一分一毛掙來的,要積攢一百元,確實不容易。
臘梅不敢鬆懈,趕緊兩世裡倒騰饅頭、雞蛋。
然而,無論她去批發饅頭還是雞蛋,店主和在場的人都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對她說:“你上了《紅雲大道》,以後參加商業演出就會掙很多錢,怎麼還做這累死也賺不了幾個錢兒的小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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