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淩的酒量本是極好的,不過他今日也喝了不少,雖不至於醉,但也有些上頭。
他一把摟過懷中人兒,用極力剋制到近乎有些顫抖的聲音,最後一遍確認道:“寒兒,可以嗎?”
“嗯?”冷雪寒懵懵地看著他,似乎沒懂這句話的含義。
下一刻,上官淩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可以”。
他先是在懷中人兒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而後停下來,觀察她的反應。
懷中人兒沖他甜甜一笑,依樣畫葫蘆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上官淩心中一喜,接著又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冷雪寒也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美人紅唇水潤,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上官淩快要瘋了!
他深吸一口氣,極力剋制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嚇到了她。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極其溫柔地吻上她的雙唇。只是單純地貼附著,沒有多餘的動作。
就這樣等了片刻,正當他有些失望得想要離開之時,懷中人兒卻開始笨拙地回應他。
上官淩頓時欣喜萬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熟練地撬開貝齒,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纏綿,攻城略地。
“唔……嗯……”一絲破碎的嗚咽從女子嘴邊溢位,冷雪寒雙眼迷離,面色潮紅。
上官淩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去解她的衣襟……
床帳四周掛著用以驅蟲的香囊,此刻無風自動。
初時猶如微風拂動,輕輕搖曳。漸漸狂風大作,劇烈晃動。再片刻,連結實的松木床架都發出咯吱的聲響。床尾的一隻香囊應是掛得不甚牢固,不知何時被甩到了地上。
昏暗的床帳中,人影幢幢,彼此交纏。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混合著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停息下來,雲消雨歇。
房門外趕來送水的婆子已經等了許久,卻遲遲不見閣主召喚,她們也不敢貿然進屋。
第一桶熱水已經涼了,她們只得下去又燒了一桶。誰知第二桶也涼了的時候,房門卻還未開。
直到第四桶熱水搬過來,房門才終於開啟了。
“進來!”
上官淩只隨意披著一件月白中衣,未系帶,胸膛裸露在外。
送水的婆子都是服侍了很久的老人,低著頭目不斜視,快速地將熱水抬送入屋。
有個膽大的出去時,偷偷朝裡瞄了一眼。隱約瞥見床帳低垂,內裡有位女子背朝裡地臥著,身上蓋著錦被,只一頭青絲如瀑布般披散在外。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兩只女子的緞靴和幾件淩亂的衣衫,她不敢細看,低著頭退了出去。
上官淩將床上女子打橫抱起,抱入淨房,替她細細擦拭。
冷雪寒昏昏沉沉,兩隻眼皮彷彿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索性靠著上官淩的胸膛,任由他擺弄。
上官淩看著眼前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膚,不由得眼神一暗,剛剛才消散下去的慾望此刻猶如熊熊烈火,又燃燒了起來。
這是寒兒的第一次,不能索求無度。
上官淩仰起頭,深吸了幾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他快速地將自己擦洗幹淨,抱著冷雪寒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