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紀這個時候想到他還有一個姐姐,他姐姐手段那麼高明,應該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吧。於是對時安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有人冒充了我,又偷了我的身份證寫的這個承諾書吧,等等你讓我先打一個電話,讓他們查一查。”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不做聲的周叔突然起身用腳踢了他的後膝蓋,直接把他踢跪到了地上:
“我剛剛就忍你很久了,看來你剛才是沒有認出我們啊,當初你親自來籤的這份承諾書,還對我們再三保證,如今就想說兩句話,就把這件事情推脫掉了,你做夢。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些年的房租都還回來,你就不要想走出這扇門。”
劉紀這個時候跪在地上,周叔的那一腳可不是蓋的,把他踢的根本就起不來。周圍也沒有人打算扶他就只能趴在地上吃痛的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弄的你都還沒有弄清楚,上來就開口要這幾年的所有房主,難道你沒有在這個房子裡面住嗎?”
周叔顯然也沒有料到他如此的伶牙俐齒就說:
“好啊,那你倒是把今年的房租還給我們吧,以前的房租,你就讓業主自己來和你算。”
“今年的房租早就...”
劉紀聽到他在問今年的房租,一下子就想反駁,嘴快了一下。
突然反應過來之前都還沒有承認,現在也算是說漏了馬腳,一時間有一些氣惱的錘了一下地,埋頭想要找補救的方法。
時安這個時候突然開口,指了一下這個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小套間說:
“你也不用解釋什麼,你不是說你要打電話嗎?你就去那裡打吧,給你五分鐘夠嗎?那個房間沒有窗戶,所以也不要想著逃走。”
劉紀見時安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而且還沒有在意他剛才說錯的那句話,心裡馬上鬆了一口氣,趕忙答應下來:
“夠了夠了。”
無視周圍人對他投來的不善的眼光,順著時安手指的方向快速跑去。
劉紀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進入隔間以後,連忙鬆了一口氣,找了一個沙發坐下,給他的姐姐打了一個電話。
劉梅這個時候還在家裡面焦急的握著電話,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怎麼樣了,下一步應該怎麼處理。
就這樣焦灼的等了二十分鐘以後,接到了自己弟弟的電話,劉梅心裡面微微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弟弟可能還沒有到春江花岸的物業處,不然怎麼會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呢?
於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了電話,開口道:
“劉紀,你終於接電話了,可急死我了,你現在在哪裡?”
劉紀對自己的姐姐顯然就沒有剛才那麼好的態度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你說呢?姐你是怎麼辦事兒的啊?時安那個臭小子突然到了別墅區和租我們房子的人見了一面。
然後現在和王剛一起把我騙了過來,我現在正在王剛他們物業處這裡被一大幫子人圍著我走也走不了,而且剛才還被打了,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吧。”
劉梅聽到自己的弟弟被打了,一下子就慌了,弟弟可是讓他們全家唯一的命根子。要是出什麼事情,她媽絕對不會饒過他的,就說:
“什麼?時安那個臭小子居然敢打你,你沒有什麼事吧?你等我一下,你和他們說我馬上就到。
但是你不要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你自己也不要承認,知道了嗎?”
劉紀馬上點頭,一副當然知道的樣子,對電話的那頭說:
“那肯定呀,我又不是傻子,萬一說他們有錄音裝置或者是有其他的方法那可怎麼辦,不過姐你快點來,我可不想和他們一起待很久。”
說完就想要掛電話,這個時候,劉梅突然又說了一句:
“誒,等等那些東西也應該保管好的吧,不要讓他們發現了,否則我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劉紀還以為自己的姐姐問的是什麼事情,聽到是這個問題以後回答說:
“放心吧,那東西就算是我老婆我也沒有給她看過,現在在安安穩穩的在我家的保險櫃裡面,他們就不可能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