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要是平時肯定也會隨即附和,並且嘲笑他們兩句,但是現在他就在當事人面前。
而且當事人的臉還非常難看,他肯定不敢繼續說,就挑開的話題:
“有錢人的想法誰知道呢?對了,你要不要來?那邊催的急說是今年過年想要回老家,在回老家之前就把這件事情敲定。”
劉紀過年在家閒得無聊,剛用他們交的房租還掉了賭債的一點點,近些天來不敢去賭了,聽到又要交房租想到即將又要有錢,賭癮一下子就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說:
“等我一個小時,我馬上到。”
隨即就掛了電話,看樣子是聽到要拿錢,心急如焚的來了。
周叔和周嬸對於他的這麼不著調有一些無語:
“這人怎麼這麼隨便幾句就被騙過來了,我們居然被這種人騙了這麼多年。”
一旁的王剛在旁邊默默地不敢說話,蘇衣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悄悄地問了一下時安:
“你剛才不是打電話給你爸問事情的真相了嗎?那你這個繼母的弟弟怎麼好像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說來就來了。”
時安搖了搖頭,蘇衣歡趴在他的肩膀上,對他的耳朵親親耳語一時間讓時安耳朵有一些癢。
時安這個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但是想到就說:
“有兩種可能,第一個就是我那個繼母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可能性不大,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我那個繼母知道我知道了,故意不告訴她的弟弟,想讓他背鍋我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畢竟這件事鬧得這麼大,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有一個背鍋俠出現。”
蘇衣歡沒有想到時安居然這個也想得到,感覺他雖然沒有說幾句話,但是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
就沒有那麼擔心了,繼續窩在角落裡面當背景板看戲,沒過多久劉紀果然就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物業中心門口還給王剛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弟呀,我已經到你們物業中心這個門口了,我們在老地方見吧,我就不進來了。”
劉紀說的那個老地方就是平時他們見面都不會約在物業裡面,而是約在小區門口的一個咖啡廳。
非常的隱蔽有私密性是適合私下交易的好場所,但是現在王剛怎麼可能讓他去咖啡廳。
就找了一個藉口說:
“哥,他們現在都在物業,你先進來吧,到時候我們在物業解決顯得專業一點,不會惹人懷疑,畢竟我們是透過物業的身份租出去的。”
劉紀這個時候心裡有一些犯嘀咕,但是出於對錢的渴望。即使覺得有一些不對勁,還是答應了下來:
“行,那就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進來你的辦公室,還是原來那個地方對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準備走下物業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又響了,劉紀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最近都在對他避而遠之的姐姐。
他覺得自己的姐姐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了春江花別墅的租客還想續訂下一年,於是就沒有接,繼續準備去物業中心。
要是以前他肯定接的,但是最近他向自己的姐姐要錢,姐姐不但不給他,反而對他發了一通脾氣。
這讓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劉紀怎麼受得了,以前拿到房租之後他還會將房租的一半都分給姐姐,但是現在他想沒必要了,有這錢他都可以多賭幾天了。
劉梅見自己打電話,自己的弟弟一直都沒有接,心下有一些著急。
雖然自己的老公對自己說讓她不要管劉紀了,否則就和她離婚,但是從小就被灌輸自己弟弟更重要的扶弟魔劉梅,還是不忍心自己的弟弟就這樣替自己背鍋,所以就還是決定給他打一個電話。
但是見電話遲遲都沒有接通,心下有一些著急,按道理說最近劉紀已經沒有錢了躲在家裡面,應該不會不接電話的啊。
咬了咬牙,又給自己許久不聯絡的弟媳也就是劉紀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問劉紀在那裡。
話說劉紀妻子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她和劉紀也算是自由戀愛,剛開始的那幾年劉紀還沒有迷戀上賭博的時候,他們還過了一段溫情默默的生活,甚至還有了一個小兒子。
但是到了後來劉紀迷戀上了賭博並且越賭越大,欠了一大筆堵債之後。還迷戀上了喝酒,一喝酒就家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