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公園的沢田綱吉定睛一看,大驚“這裡什麼時候有了一個網球場?還有那是雪代師兄?鴿子在打網球?!”
僅僅一眼,有太多槽要吐,不過……沢田綱吉怔怔地看著雪代空律的方向,雪代師兄打網球的時候好像很開心……
“小心!”雪代空律一把拉住沢田綱吉,高速飛轉的球落在沢田綱吉原本站的位置,留下了一道大坑。
網球是這麼危險的運動嗎?沢田綱吉吞嚥口水。
“這麼了,有什麼事嗎”雪代空律和沢田綱吉排排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啊……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師兄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看向旁邊的少年“那個……那個雪代師兄剛剛打網球的時候好像在發光!如果加入彭格列是讓你為難的事,那我希望雪代師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夜風微涼,稍稍吹起雪代空律的發絲,少年緊緊握住手裡的網球拍,半餉,才緩緩開口“不是為難”
“誒?”
雪代空律站起身,看向眼前與記憶中相比還稚嫩的沢田綱吉,在對方震驚的眼神中緩緩單膝下跪
“我從不會猶豫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付出我全部的忠誠,我願將一切獻給我的天空”
說完,雪代空律拉起沢田綱吉的手,在微微顫抖的指尖落下一吻。
淡紫色眼睛裡倒映著沢田綱吉的面龐“沢田綱吉,你是當之無愧的裡世界教父”
說完,雪代空律毫不客氣留給沢田綱吉一道酷酷的背影。
一人一鴿都沒有注意到雪代口袋裡的戒指微微亮起了藍光。
【咋,把你教父一個人留在夜的公園裡啊】
【說了那麼帥氣的話,阿綱想必在感嘆我的帥氣吧】雪代空律勾起嘴角
【太好了,你還是那麼神經】
被留在公園裡的沢田綱吉腳底已經扣出了一個巴洛克風格城堡,明明白天還看上去很冷酷怎麼……沢田綱吉捂臉,雪代師兄到底怎麼說得出口啊!
“算你超額完成任務”裡包恩站在沢田綱吉肩膀上,小嬰兒的豆豆眼盯著藍發少年背影,要不把阿綱的jup漫全沒收了吧。
清晨的鳥叫嘰嘰喳喳的,雪代空律趁沢田綱吉不備,搶走了他的火腿,吃得心滿意足的雪代空律拍拍白的屁股,心裡道
【聽聽鳥是怎麼叫的,好好學學】
【我現在學有什麼用,這裡誰不知道我是列恩的孩子】
自覺被戳中痛點的雪代空律站起身,默默地跟沢田綱吉一起上學。
“早上好十代目!我特意順路和我敬愛的十代目一起上學”獄寺隼人背後的尾巴搖得飛快。
“那你住在反方向確實挺順路的”雪代空律會心一擊
山本武見勢不妙連忙拉住拿著炸藥的獄寺隼人,獄寺隼人無能狂怒。
四人結伴走到校門口,就聽見激蕩的鋼琴聲傳來,來者一頭黑發、胳膊上繫著紅色袖標。
【你心心念的雲雀來了,開心嗎】
“群聚——咬殺!”
說完,雲雀恭彌浮萍拐直接抽向雪代空律,太刀順勢擋住發出哐當一聲,一瞬兩人的身影眼花繚亂,只能聽見武器擊打的聲音。
“鏡中花”持刀少年身影徹底消失在漫天櫻花之中,雲雀恭彌聞聲向後方回擊,但打中的是……硬幣!
“水中月”清冷的聲音伴隨著刀光,利刃輕輕劃過,雲雀恭彌臉上出現一道劃痕。
“哇哦,並盛出現櫻花是違法的,我要徹底咬殺你”
說完,雲雀恭彌雙手持浮萍拐再度進攻。